就像他現在的處境,他愛許斯年,但是他走不進他的心裡,他想要離開他,但是他又不放過他。
他蜷縮成一團,靠牆蹲在那裡,抬起頭時,依稀看著別墅外的對聯還沒有換。
依然是許斯年去年和自己一起寫的那副,「新春到吉祥如意。」、「好運來四季平安。」
他漆黑的眸子最後落在橫幅上,看著「年年有瑜」這四個字看了好久。
看著看著不知道為什麼眼眶卻漸漸的濕潤起來,最後用胳膊擦乾了眼角的淚。
夜深的時候,風雪更大。他太冷了,在院子裡走來走去,他只怕自己蹲在牆邊,就會成了冰雕。
只有不停的走來走去,他才能找到那麼一點知覺。
他伸手搖了搖那扇被大雪覆蓋的鐵門,可那鐵門紋絲不動,他想要翻出去,奈何門太高了。
他也嘗試了翻,但是摔下來了。
按照他的性子,他哪怕是凍死也不會求許斯年的,可是他忽然想到銀杏。
說來可笑,這世上唯一讓他還牽掛著的竟然是一隻貓。
他還沒來得及給銀杏繳費,沒有繳費單,醫生肯定不會給它打針用藥。葉瑜抬起手,最終無奈的拍了拍門,「哥......」
他凍的通紅的手心,無奈的一下一下的拍著門,「哥......你開開門!或者放我出去!」
他拍門拍得久了,掌心都變得通紅通紅,幾乎是麻了一般沒有知覺。「哥......我錯了......我不該來打擾你們......你開開門好不好?「
可無論他怎麼的喊,那扇鐵門就是沒能打開。
喊的累了,他就蹲在角落裡,冷的瑟縮發抖了一陣子,
嗓子干啞,腦袋也越拉越沉,最後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昏死在許斯年曾經給他的」家「的門口的。
許斯年睜開眼睛時,天已經亮了。
桌上還剩的那半碗甜湯已經被文思遠拿去倒了,許斯年蹙眉,「你放了安眠的成分?」
文思遠坦然道,「你睡眠質量一直不好。」
許斯年從床上起來,因為起的太猛,腦袋一陣發暈。
他衝到客廳里,只見著地上葉瑜的羽絨服,好像是昨天和自己掙扎時被扯落了。
他心想葉瑜肯定已經回去了。
等他打開門,卻看見衣衫單薄的葉瑜昏倒在門口。
許斯年抱起葉瑜怒吼道,「文思遠!你|他|媽給老子餵藥就是為了凍死他?」
文思遠從容而平靜的看著他,「這是我第一次聽見你說髒話。」
許斯年把葉瑜抱進屋來,連忙緊急給120打電話,又是趕緊拿厚被子把他包裹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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