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並不覺得對方不能生氣,換位思考一下,如果對方這麼做,他也會生氣。但是他是一個懂得權衡利弊的人,他只要知道對方和其他人這麼做只是為了炒作,並沒有其他思想,那他就可以選擇視而不見。
或許很扎心,但卻很現實。
這是對方的事業,對方也沒有出現精神或是rou體出軌的事情,又為什麼要硬生生地打斷
是的。阮君惱怒了。當著那麼多攝像頭的面,還有那個男演員,就這麼不顧宋卿的反抗,強吻了他。
他們之間有過熱烈的吻,也有曖昧的親,但這個吻帶給宋卿的只有無限的窘迫和無地自容。
他慌亂地逃離了那裡,連阮君也不要了。
那些人或是調侃,或是看戲,或是嘲諷的視線,暴露在日光的每一秒都讓他感到煎熬。
這一切的感受都是阮君帶來的。
他逃跑了。
這不是阮君第一次因為吃醋而生氣,而這次,宋卿不想再面對了,他選擇跑開,離得遠遠的。
他是想,彼此都冷靜冷靜。
但阮君不是這麼想的,他找不到宋卿了,急得快要瘋了。他發瘋似的到處找,以為他不要他了。
他跑了,他不要他了。
最後還是找到了。
阮君將他的雙手雙腳都捆起來,將他關起來,只能看著自己。不能再去看別人了,也不能再去見別人了。
他幾近癲狂地壓進,將他折磨得殘破,像破敗的布娃娃。他聽著對方咬碎牙也無法抑制的聲音,瘋狂地不顧日夜。
宋卿從始至終都沒有被解開過繩子,神志不清。
當時,阮君貼近他的耳朵,在他耳邊不停地說:
「宋卿,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他把他徹徹底底占有的時候,阮君愉快地哼著一支小調,很陌生的曲調。
宋卿頭暈眼花,被他抱在懷裡,卻涼透了心。
被解放的半年後,歌曲完成了,宋卿也走了。
他走的那天,在此之前,明明沒有任何預兆。連天氣都是那樣晴朗的。
宋卿那天,看了眼突破厚雲的初陽,像是懷念一般。他對阮君說,一起去爬山吧。
看個日落。
他們沒有一起去做過這樣有意義的事情了,這是他們在一起一年第一次去爬山。
破天荒,讓人心慌。
他們爬上去的時候,離日落還有很久很久,於是他們心照不宣地找了一塊安靜的地方,彼此不說話地靜默著。
等待黃昏。
日落的時候,山頂的風景美得驚心動魄。他們的高度仿佛可以俯視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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