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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fliesy偏下頭,伸手懶懶地指了指自己的鎖骨處,說,「男朋友咬的嗎」

宋卿本來沒有理解他這個動作的意思,直至他說出那句話。

他的神色有些奇怪,不知道在琢磨什麼。

fliesy微微一笑,卻聽見宋卿說:「不是。又為什麼猜是男朋友咬的」

fliesy歪頭想了想:「你不覺得……」

他突然靠近宋卿,卻又保留著安全的距離。他沖宋卿使了下眼色,示意他看斜後方。

只見斜後方坐著幾個各式各樣的男人,各自晃著酒杯做自己的事,可細心些的人就會知道他們的視線一直流連在這邊。

或者說宋卿身上。

fliesy接著說:「你就好像失戀了來酒吧消愁的帥哥,吸引心懷不軌的gay。」

心懷不軌的gay……

那你呢

宋卿吞了口酒,可能醉了,幸好將胡話一併咽下。

他最後又是笑著問:「又為什麼是失戀呢」

司機老伯說他像失戀,fliesy也說他像失戀。

而在此之前,他偏偏還見了阮君。似乎還都不是那麼愉快。

苦笑。

fliesy眼睛一眨,像是想起了什麼往事:「不清楚……可能,你看起來真的很難過。」

你看起來很難過。

「像是不高興很久了。」

不高興……很久了。

冰冷的酒水入喉,終於將上腦的煩躁和悶熱盡數驅散。他這才從那句「你看起來很難過,像是不高興很久了」回過神。

他似乎有些明白自己為什麼喜歡喝這些冷苦的酒了。

倒不是因為他口味本就如此,剛開始接觸時也被苦到皺眉。而能讓他堅持了幾年的原因,大概是這種苦可以消散無端的幻想和痴妄吧。

大白話來說,其實就是時常痴心妄想,一杯苦酒剛好可以讓人暫時忘卻貪嗔痴念,暫時可以……忘記一個人。

苦酒是救命的藥,想他了就灌一杯入喉,直到冰冷貫徹腸胃,苦到幾乎落淚,就不會再去想他了。

宋卿時時會想,那人為什麼要再出現,而那抹甜的糖又為什麼要再到他手裡。

這下,他開始貪戀了。

貪戀糖的甜。

等到他反應過來自己沉沒在甜里時,再苦再冷的酒,已經不管用了。

貪念一旦被勾起頭,便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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