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和我商量的條件麼？」

宋卿咬著牙，被人掌控的感覺太難受。

「哼」楊瑞笑了下，攝像頭自動轉回，對準了宋卿的臉，「你好可愛啊。」

「也開過苞啊，怎麼裝得跟個處似的。」

宋卿渾身都緊繃了，太陽穴一突一突的。

「如果早點對準你，你是不是可以吃到了？」楊瑞又調節了一下攝像頭的角度，直直地對準了宋卿。

宋卿一個巴掌甩下去，攝像頭應聲倒地，卻意外地並沒有壞。

甚至還伴隨著楊瑞低低的笑聲。

高端貨的苦惱。

宋卿快步走到更衣室，拽下上面掛著的衣服，他根本沒想著看清，從觸碰到衣服的指尖開始往上順著發麻，噁心到不行。

「我勸你別弄壞。」

楊瑞的聲音驟然冷下去，明明沒什麼起伏卻讓人被壓迫地喘不上氣。明明言語裡沒有一個字表達了威逼，但就是刺得人心梗。

「我是不是對你太放縱了？」

危險的氣息順著神經末梢惹到他的全身。

宋卿掙扎了下，最終松著氣放鬆了衣服，說道：「我……能不能先不穿……這裡有別人。」

那邊一下子沒了聲音。

最後楊瑞放緩了聲音，眯縫了眼：「故意的吧？」

宋卿沒說話。

楊瑞吃軟不吃硬這一點，在早上去醫院這事上宋卿就看明白了。

而剛才的硬碰硬屬於宋卿的火氣上頭，他是個有素養的演員，要是想裝成什麼樣，對於他來說太容易。只不過他不想裝罷了。

「有人在外面聽著，看著……你喜歡我被別人看麼？」宋卿勾了勾唇角，聲音有些蠱惑。

楊瑞心裡的無名火和占有欲突然被他這麼一句話給勾起來，恍惚覺得……他說得有道理。

「那你回酒店，只穿給我看。」楊瑞的呼吸重了。

「你什麼時候回來？」宋卿乘勝追擊。

「你想我什麼時候回來？」楊瑞把問題原封不動地拋回去。

「講實話麼？」宋卿問。

「假話吧。」楊瑞笑了笑。

「事實上，我想要你……」他忽然蹲下，勾起一抹攝人心魄的漂亮笑容，說出來的話讓人心寒，「回來的時候發生車禍，被人撞死。」

「呵」楊瑞冷笑一聲。

「保證完成任務，絕對讓你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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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像頭沒壞，哪怕被人狠狠扔到牆上發出「砰」的一聲。

服務員帶著他走回了酒店房間。

酒店出乎意料的正常，五星級，漂亮，大氣，簡約，至少沒有什麼莫名其妙奇形怪狀的東西。

宋卿這才將拿了一路的衣服扔到床上，面無表情地翻看這到底是件什麼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