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前台投訴,店長連鞠三躬,真誠致歉,承諾要把控會員素質,晏山知道這根本無法把控,畢竟無法根據外貌判斷一個人是否為變態。
晏山憤怒地對童米蘭講述了這件事情,一連抽了兩支煙。
他對於同性/戀迷戀用過衣物的癖好感到困惑,並且有永久的陰影。大學時有一段時間晏山常丟失內褲和衣襪,為此他十分迷怔,甚至懷疑寢室有神秘力量,但只有他丟失了東西。後來知曉罪魁禍首是他的下鋪,偷了他的衣物借他的名義再賣出去,難怪他那時手頭闊綽,有閒錢給女友買包包。被發現時他甚至坦蕩地勸晏山加入此項營生,保證他們日後會發家致富——至少賺得第一桶金。晏山大罵下鋪,並義正言辭地拒絕了他,想到他的衣物出現在某個人的手上就足夠讓晏山作嘔。
童米蘭歡笑,手指接著眼邊的淚水,說:「讓你也體會一下女性常面臨的煩惱。」
童米蘭說她在地鐵上經常遇見騷擾犯,即使她有的只是一對假乳,也依舊感到冒犯,不過有次變態摸到童米蘭的下體,童米蘭相信她也給變態留下了永生的陰影,於是童米蘭和晏山一同詛咒所有的騷擾犯暴斃。
隋辛馳在二樓畫稿,畫稿時他變得更加沉默,晏山不知道他是否聽見他和童米蘭的對話,總覺得隋辛馳在工作時開闢了一個獨自的,除了他自己,誰也不能融入進去。
晏山問童米蘭早上隋辛馳和應淮是否發生了爭吵,童米蘭說她提前被請出了隋辛馳的家,那時她因為宿醉頭疼欲裂,視線被眼屎糊住了,也沒看清應淮的表情,只聽見應淮非常大聲地說話,跟只烏鴉似的嘰嘰喳喳,鬧得她腦袋更加疼,所以一句話也不想聽。
「如果你看過隋辛馳和應淮吵架,你會覺得我和程滿滿昨天只是在友好地溝通。」
晏山聽出童米蘭跟應淮的關係大概不好,說:「應淮和隋辛馳看起來不是暴躁的人。」
童米蘭翻了一個非常優雅、流暢的白眼,說:「你不了解應淮。」
晏山並不想了解應淮。他只是想,昨天見到童米蘭和程滿滿吵架已是驚天動地,隋辛馳和應淮還會吵到怎樣誇張的地步?是把對方揍得鼻青臉腫、涕水連連,還是扔的東西也能堆成小山,應淮瘦削的身體並不像很有力氣的樣子,隋辛馳的體力一定會占據上風,難道他是一個潛在的暴力狂。一個有肌肉又同時有紋身的人,很容易把他和暴力聯繫起來。
「那隋辛馳呢?難道他也是個暴躁的人?」
「就我的了解來說,他是一個情緒過於穩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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