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人不敢幹涉他。
林修月和許知游不可能有什麼,就算有,這次之後也要斷乾淨了,對許禁來說,這件事其實沒有周圍其他人看起來的那麼嚴重,只是有些人該受受教訓。
像現在這樣嚇嚇他只是第一步。
接下來許禁自然還有其他手段,讓他年輕的情人多跌幾個跟頭,認清自己到底該抓住誰。
情報系的學生,差不多來年就該進軍部實習了吧。
許禁神色淡淡地思索著。
不過在那之前,他還要......
抬眼,思緒驀然頓住。
犯了錯的情人沒有如他所想的狡辯挽留,他垂著眼睛,睫毛連接成向下一片毛絨絨的月牙。
許禁有一瞬間感覺很不可思議,湊過去掐了掐對方的臉:「幹壞事的是你,你還不開心,還要跟我生氣擺臉色,還講不講理?嗯?」
對方向他投來譴責的目光,那理所當然的態度讓許禁直接笑了出來。
「犯了錯,還要我來哄你?」
林修月木著臉重複他之前的話:「不敢,少將手裡一個消遣的小玩意罷了。」
嘶,還記仇。
被這麼一打岔,鬧了這麼一出,許禁心底有種哭笑不得的無奈,再提不起折騰的性質,乾脆地通知他:「想繼續跟著我,就和其他人斷乾淨。」
「全部,都給我斷乾淨點,許知游那邊,不用我教你怎麼說吧。」
他這個話發展速度太快了,林修月險些沒跟上。
他要從『繼續』『跟著他』這裡開始捋。
因為不同世界的文化差異,他總是要花一點時間才能理解這裡的人話里的潛台詞。
從語言學的角度來說,人們在交流時,慣會省略一些文化場景下的默認常識。
但林修月的常識跟這裡所有人都不一樣。
他說的跟著他,應該指的不是做隨身的家庭醫生吧?
他不可能去糾正全世界的文化默認常識,只能把自己知道的常識,和這邊的常識進行一個置換,比如,疏導和標記,淺層疏導和臨時標記。
可是標記行為,在這個世界的人的觀念里表達的親密度,又和嚮導所理解的淺層疏導不太一樣。
這樣看來,嚮導豈不是個很放蕩的職業?
他以前疏導過的哨兵,加起來有幾百個了。
林修月感覺自己的臉都是麻的。
所謂入鄉隨俗,他能怎麼辦呢?只能自適應一下不同世界的文化差異了。
可是嚮導還是嚮導啊,他就是嚮導,他又不能不是。
於是林修月滿臉不情願,但又很真誠地抱著一絲希望抬起臉問許禁:「我不可以不斷嗎?」
「我很厲害的,同時幾個也......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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