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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聲一句接一句。

不輕不癢的。

他應該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罵人吧。

季綢惡劣地想。

他聽過的那些更髒的,隨便挑上一兩句,都能讓眼前之人屈辱得紅了眼睛。

身下的室友罵了許多還不解氣,末了一巴掌扇了過來。

掌心怪嫩的。

季綢給面子地歪了歪臉,不至於讓對方因為沒打疼他把自己氣暈過去。轉過頭來,腦子徹底清醒了。

室友被他按在身子底下,衣服被扯掉了大半截,扣子搖搖欲墜地掛著,險些就要支撐不住。

他握在對方脖子上的手早鬆了力氣,只是自覺被欺負了的人還沒反應過來,還在蹬踹罵他,季綢視線下落,手指碰了碰室友脖子上新鮮的牙印和吻痕。

看得出來,咬得人用了狠勁,半點不憐惜,室友纖細的脖子被咬上一個又一個齒痕。

連脖子都這樣了,不知道衣服下又是何種光景。

終於,崩潰了好一會的室友漸漸冷靜下來,發現季綢早已停下。

見他終於收聲,季綢的手指摸了摸他的脖子:「他們對你一點都不好嗎?」

摸著摸著又忍不住收緊,收到一半將將控制住手指,呈現出一種怪異的僵硬。

「你活該。」他咬牙切齒道。

第19章 室友室友

惡意向著林修月洶湧而來,他沾著連片水光的眼睛怔了怔,在季綢眼皮子底下揪著胸口蜷起了肩膀。

「嗚......你是壞蛋......」

本來就憔悴的面龐此時更加蒼白。

他很痛似的打著顫,令季綢將要說的那些更惡劣的話止在了喉嚨里,目光一片怔然,搭在對方脖子上的手掌也燙到似的彈開。

他還沒說什麼呢,話算不上很嚴厲,手上也沒用多少力氣,只是將將握著他的脖子,他怎麼就受到了很大傷害一樣,哭得更厲害了?

季綢沉了沉眼睛:「你怎麼這麼嬌氣,說兩句都不行。」

林修月心碎地用袖子擦眼淚,控訴:「你掐了我,掐得好疼,我說我是你室友,你還說讓我去死。」

嚮導是不懂得忍耐的,他必須把他對他做的壞事,樁樁件件都講出來,一條都不肯落下。

「我來救你,你還咬我的肚子......」

季綢頓住,視線從林修月又悽慘了幾分的脖子上下滑,落到那一通折騰,被掀翻了衣擺的軟嫩小腹上。

室友的小肚子不是完全沒有肌肉,躺著的時候能看見兩條若隱若現的人魚線,他的皮膚很白,不常在日曬下活動,導致那兩條線也不明顯了,只能看得出有鍛鍊痕跡,但顯然跟季綢這樣往死里練出來的成果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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