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林修月從書里看到的, 他對信息素的了解大多數都偏科到這上面了, 全是根據季綢的舉動和狀態,出於擔憂才去了解的。
專業書寫得很嚴謹, 實際上可能根據不同人的承受能力或有不同,上面也說,全世界大概都找不出這麼自虐給自己找不痛快,猛打抑制劑的人。
這麼個萬里挑一的傢伙,就讓林修月給碰見了。
剛開學那陣,季綢在那邊打抑制劑,他數著對方的頻次,躲在床簾後提心弔膽,生怕哪天睜開眼睛就收到室友死訊了,這對嚮導堪稱暴擊。幸好這種恐怖的事沒有發生。
林修月想碰一碰他腫起來的腺體,手指伸出又猶豫,季綢看他皺眉苦惱,問:「你知道我前天打過抑制劑?」
林修月縮回手指,語塞,還是告訴他:「我......看見你丟在垃圾桶里的空針管了。」
季綢:「我記得我前天打抑制劑的時候,你睡著了,早上出門我把垃圾袋帶走的時候,你還沒醒。」
林修月有種自己做壞事被人抓包的侷促,但當著當事人的面,再撒謊,不是更說明他不懷好意?只好眼睛一閉承認道:「我定了個鬧鐘,就......趁著你在洗漱的時候,爬起來看了一眼。」
說完之後發現坦白也並沒有好到哪裡去。
誰家好人家定鬧鐘偷看室友垃圾桶啊?
就是室友大咧咧擺在那隨便看,出於禮貌,也應該主動迴避。垃圾桶這個東西,說起來還是挺隱私的,他這麼說就是明擺著告訴他,他其實一直在暗中窺探他,甚至還知道背著他,不讓他發現,一看就心懷不軌,不是什么正經人。
作為一個長這麼大都沒做過什麼壞事,受人尊敬地位尊崇,環境簡單的嚮導,林修月臉瞬間就紅了起來,磕絆著解釋:「我是擔心你,沒有不好的想法,你不要多想......」
這聽著就沒什麼說服力。
季綢沒有對他越界的關注表示生氣,反倒是問他:「你說的不好的想法,指的是哪種不好?」
林修月被他問得懵了下。
季綢:「你不說清楚,我不好判斷你的主觀動機,畢竟,你好像在......視奸我的生活。」
他語氣平靜地陳述,讓人感覺不到他的情緒,客觀理智。是那種在外面遇到不講理的人,不怎麼廢話爭辯,果斷報警,任由對方跳腳,也不再理會的類型。
被冒犯也不會生氣,或者說,是種不在乎的人就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多因為對方引起一絲情緒波動都是浪費的精英范。
或許這樣把自己的每一天過成一比一複製粘貼,日復一日嚴格執行時間表的人,都是這種不會在無關人士身上多浪費一個眼神的類型。
不像林修月,他經常不愉快,然而除了自己鬱悶,傷害力為零。
說到底還是他窺探別人隱私不對,林修月認真想了下做出類似行為的人,都可能懷有哪幾種不良動機。
硬著頭皮交代道:「就是,我不是那種.....變態痴漢,對你沒有一些糟糕的不軌意圖,也不是打算抓把柄害你......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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