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叫,他就不來,不說早安午安晚安,平時連個問候都沒有,也沒多少好臉色。
到底誰是金主?
他說那些,就是在暗示對方應該更努力抓緊他。按理說,他作為被攀附的上位者,在這種遊戲裡,顯得越不拿對方當回事,隨時可以抽身的樣子,對方就越該緊巴巴勾著他才是。
至少多給兩個笑臉吧?林修月非要把他惹得腦袋突突直跳,然後再自己找罪受,也不知道哪來的倔脾氣。
分明是他自己要走的這條路。
許知游家裡的桌面上擺了林修月進入第一軍校後的詳細動向,看到『帝國交際花』的花名他都忍不住發笑,哪有這樣當交際花的?真不知道在他之前的人,還有他小叔都是怎麼忍的。
從行為舉動上看,林修月又是明明白白要『不走正道』,許知游自認自己是他所有歧途里能攀到的最高的枝了。
他小叔是厲害,可他還是許家未來的繼承人呢,整個許家都是他的。許禁已經老了,又在邊陲打了那麼些年仗,二十八都沒結婚,也沒個情人,誰知道是不是有點功能障礙,他才是前途無量,有無限上升空間。
結果他的暗示拋給了瞎子看,林修月聽他這麼說,立馬接道:「既然你這麼看不上我,那我們還是保持距離吧,平時少在人多的地方叫我,也別跟我說話。」
「我連你的情人都算不上,讓人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這多不好,你應該也不想讓別人知道我的存在吧。」
許知游哽住。上流權貴圈子,確實不會把玩玩的小情人帶出去介紹給大家認識,大家都默認那是上不了台面的存在,只是以往都是小情人們爭著搶著宣誓主權,讓人知道自己和金主之間的關係,怎麼到了他這,就是他的小情人一副不想跟他扯上關係,還要花言巧語哄著他不許把他們的關係透露出去的情況呢?
難道他對他來說,他才是很拿不出手的哪個嗎?
「別人怎麼說我無所謂,主要是怕髒了許少的名聲。」
他還說得怪好聽,怪冠名堂皇的。
林修月捂著脖子,睫毛上還墜著淚,說話卻不抖也不顫:「對你們這種人來說,和我這樣身份的人有關係,都是一種污點吧。」
「我是你的污點,對嗎?」他沉靜地詢問。
許知游想說不是,可他在對方看似輕緩,內里卻透著冷淡的目光下,像是被刺到了一樣,給了肯定的回答。
脫口而出的瞬間有些後悔,林修月卻笑了:「那你也同意我們得避著人是吧,很好,這點我們達成共識了。」
他站起身,捂著脖子的手放下來,手心沾著點血,明明那麼怕疼又愛乾淨,卻沒管血。他走到許知游的面前,輕聲細語:「你想玩,我可以陪你玩,只是別鬧到檯面上去,別搞得人盡皆知,對你對我都不好看,好嗎?」
話都說到這了,難道叫許知游打自己的臉,告訴他他不覺得不好看,他就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他林修月屬於他嗎?
所以他就應下了一系列條款:
一、在人多的場合要當作兩人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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