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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風平浪靜,但林修月沒有因此就對許知游徹底放下心。

書里的壞種之所以能把季綢害成那樣,就是因為他們不只有地位有實力,還有腦子。

那三個人都很知道怎麼玩弄一個人。

有時他們會假裝心軟,假裝被季綢打動要放過他,等他以為自己真的解脫了得救了,他們就會在對方自認為獲得希望的時候,把他重新打入地獄。如此折騰戲耍幾次,足以讓人精神失常,疑神疑鬼,再也不再相信任何人的話。

提前看過他們的手段,就很難不去懷疑他們說話的話,做的事,是不是另有目的。

林修月身上還扛著他室友的命和未來,必須得謹慎小心地活著。

他把這些壓在心底,沒有不知趣地在許知游面前表露出來,甚至還在對方有意無意露出受了家法的背部後,幫他上了藥。

那傷也是真的嚇人,一條條紅腫的道子,有的地方皮肉還翻開了。

新傷之下,竟然還有舊傷,那些鞭痕,看著遠比如今這些新傷還要可怕。

「許家人受了家法後是不許進治療倉的,一定要人記疼記打,下次才不敢再犯,不過可以私下上些促進癒合的藥膏。」許知遊說完,便目光灼灼看著他,捕捉到他眼中心疼之意,才微不可察揚起嘴角。

林修月屏息凝神,動作小心地給他抹藥膏,生怕弄疼了他。

抹了一會,許知游就有點受不了地抓住他的手,「你這麼抹要抹到下輩子去,藥給我。」

許知游被打習慣了,不覺得疼,只感覺到一隻微涼細嫩的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再讓他這麼擦下去,說不準要出事,只好改成自己擦。

他自己上手糙多了,林修月看了一眼,就心驚肉跳地背過身去。

這麼幹待著有些尷尬,想到他身上的傷,出聲問:「許家總打你嗎?」

那邊動作似有一頓,然後又繼續上藥。

「我身上的傷,不全是受家法留下的。絕大多數疤,都是在小時候打出來的。」

「小時候?」

「嗯,」許知游聲音懶洋洋的,「許家孩子出生後會被集中送到一個軍事堡壘里,在那裡接受統一的軍事化管理,嚴格按照制定好的時間表戰鬥,訓練,體檢。」

順便注射一種能開發信息素等級潛力的藥。

「從五歲起,我就要每天早上五點鐘起來,和其他許家孩子開始一天的課程和訓練,起不來,完不成當日的課業量,沒通過當日的考核,都要被罰。」

說著說著,他的語氣里就開始摻雜上一股森冷的味道:「吃些狗屎一樣的營養劑,吃不完他們就會像對待畜牲一樣,把這些東西硬灌進你嘴裡。」

「啊......」身後發出被驚到的聲音。

許知游頓了頓,收斂起那股瘋了般的殺意,儘量讓自己不要嚇到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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