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唐易揚似乎不太「領情」,皺了皺眉說道:「跟我性格一樣不好,不懂得疼人。」
這個「說媒」的話題就這麼被終止了。
兩人繼續邊吃飯邊聊起以前孤兒院的人和事,眼看時候也不早了,考慮到顧希執的原因,唐易揚主動提出散場。
「反正我暫時不會那麼快回去的,酒店換成在你這兒附近,可以經常約。」
幾人便道了別。
回去的路上,溫然覺得顧延司好像不太對勁,但不是生氣,具體是什麼感覺他也說不出來,這種情況以前沒有出現過。
這麼多年來溫然身邊幾乎沒有什麼朋友往來,自然沒有給過顧延司吃醋的機會。
走到一半路程,男人開口了:「他一直都是這麼熱情麼?」
這裡的主語用的有點隱晦,讓溫然遲疑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易揚麼?」
「嗯。」顧延司還是堅持抱著顧希執,目光也在時不時注意著溫然腳下的路。
「以前更外向些,現在……」大概是顧及到顧延司在場,收斂不少了,「現在、穩重點了。」
顧延司假裝不經意地理了理顧希執外套的帽子,又問道:「是只對你這樣,還是對所有人這樣?」
溫然被他越問越雲裡霧裡的,但還是如實回答:「他對所有人都這樣的。」
不知是不是溫然的錯覺,當他這個答案出來的時候,他聽到顧延司稍稍舒了口氣。
不知不覺快到家了,眼看顧延司沒有繼續追問的意思,溫然才不解地問道:「顧先生,是有什麼問題麼?」
顧延司的餘光掃見溫然充滿天真的反應,不禁感到一陣心虛,要是被溫然發現他因為一個多年未見的舊友而生了危機感,溫然應該會取笑他吧?會不會生氣呢?
「沒有。」顧延司咳了一聲,淡淡搖頭。
到了家門口,顧延司把顧希執放下,因為他手上還拿了一杯酸奶,是特意給秦姨帶的,小人兒一下子就自己跑進了屋找秦姨的身影。
溫然突然提及改口的事,眉眼間滿是糾結。
「顧先生……」
顧延司發現他情緒不對,有點緊張:「怎麼了?」
溫然咽了咽口水,困惑地抿了抿唇,像是作了好長的思想鬥爭才說出來:「讓、小執喊爸爸,行、嗎?」
明明是一個簡短的問題,他卻描述得十分艱難。
因為他說得不太清楚,顧延司有些疑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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