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父先是一怔, 後是眼神躲閃, 嘴角開開合合半晌也吐不出一個字。
審訊室外的葛年臉上一抹得意的笑容一閃而逝,轉頭看向敖域:「敖副部長不會就是為了讓我看昔日老友不堪的一面吧, 別說,我還真不知道老聞是這樣的人,哎……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敖域微微一笑:「您先別急, 接著往下看。」
「看什麼?」葛年轉過頭接著看審訊室里唯唯諾諾的聞父, 眼裡全是不屑,「這種胡亂攀咬, 一嚇就什麼都能供出來的人,我若是他背後的人,是決計不可能用他的。」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想在他身上得到什麼,但我勸你們還是別白費工夫了,看他這個樣子就是什麼都不知道。」葛年垂下眼睛,轉動著大拇指上碧綠色的扳指,顯得有些漫不經心。
敖域見他這樣,心想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臉上卻是一臉笑意:「葛先生這話說的不對,我們這種部門對於嫌疑人就是要一挖到底,否則也不會請出封琛這尊大佛,這不也是為了儘快洗輕您身上的污水麼。」
葛年撩開眼皮看了敖域一眼:「敖副部長還真是人民的好公僕啊,那我就看看敖副部長是怎麼給我洗輕冤屈的,也看看你所謂的「大佛」到底有沒有真的本事。」
「好,」敖域笑道,「葛先生可以拭目以待。」
說罷,敖域起身走進審訊室內間對著在一邊看熱鬧的姚至耳語了幾句,便又出了門。
敖域走後,姚至給了封琛和「聞父」一個獵物已經上鉤的眼神,就聽到封琛忽然厲聲喝道:「聞正成,如實供述,我問你知不知道得意要這些少女到底有什麼用?」
「聞父」被這一聲厲喝嚇得一激靈,隨即像是反應過來一樣面色漲得通紅。
幾秒鐘後,他突然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目露凶光,張口惡狠狠說了一句「我不知道」,然後對著封琛就是一通全家問候。
言語之難聽,簡直聞所未聞。
敖域心裡一咯噔,一臉不忍直視,覺得丁宇真是不敬業又敬業。
說他不敬業——聞父就不是一個有骨氣的人,應該不能中氣十足這麼叫罵;說他敬業——這罵得也太難聽了,一會兒可別被雷劈死了。
看著葛年,敖域找補了一句「聞正成怎麼突然這麼硬氣」,就想給裡面罵得渾然忘我的丁宇傳個音,讓他收斂一點。
可還沒等他傳音讓丁宇收斂點,就見姚至眼中閃過一抹興奮的神色,想到旁邊坐著的封琛,話到嘴邊他又咽了回去。
隨後,敖域和葛年就目睹了姚至暴打「聞父」的血腥畫面。
這畫面有點慘不忍睹,弄得葛年心裡都打起來鼓,問敖域說你們辦案屈打成招的嗎?你怎麼還不去阻止,這不符合法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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