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舊卻笑吟吟地摁住了竹景。
為什麼不聽呢?
正好當點笑料佐茶。
「我怎麼跟你聽到的版本不太一樣?難道不是無涯派故意迫害栽贓岑遠之,才讓這個首席弟子和他們撕破了臉嗎?」
「可是人家一個大門派為什麼要迫害門下的一個弟子?」
「那岑遠之好好的天才不當,幹嘛非要去為神器和修真界撕破臉?你也不是沒在論道大會上和他對上過,你覺得他這種人真的想要神器,會把屠門之事做得這麼明顯?」
「……」
對面一人啞火半晌,終是不服氣道:「你也沒否認他想要神器。這傢伙行事素來邪性,你也覺得他是能幹出來這種事的吧?」
「我沒反駁他的人品。」另一個據理力爭,「但是以我來看,岑遠之殺人放火也會做得乾乾淨淨,不讓別人懷疑到他的頭上。這麼明顯的設局,肯定是有人陷害他!」
「……你有病啊!岑遠之五年前把你打傻了?你怎麼這麼崇拜他!」
「放屁!他上次害我褲子破了,我怎麼可能崇拜他!我只是就事論事、客觀公正地討論岑遠之這個人而已!」
兩個人越吵越激烈,大有打起來的架勢。
岑舊看得樂呵,不知從哪裡掏出一把瓜子,放在桌子上就著茶水嗑起來。
直到上方傳來程虛懷的乾咳聲。
岑舊:「……」
懂了,吵到他老人家了。
岑舊揚起聲音,加入了這場罵戰:「兩位兄台,這又是何苦呢?吵架累的是自己,反而還可能讓岑遠之那傢伙看了樂子,多虧啊!」
他的聲音聲情並茂,讓吵架二人醍醐灌頂。
說得有理!自己的對錯固然重要,但一想到被岑遠之看了樂子更讓他們難以忍受。
「兄台,依你之見,我們該怎麼確定到底是誰說得對呢?」
岑舊嘆了口氣:「倘若岑遠之那廝的目的是為了神器,那看他會不會對伏念琴動手不就好了?」
「聰明!」
「兄台高智!」
那兩人仿若一下子被打通了天靈蓋,渾身都跟著舒暢愉悅起來。
「不知可否當面答謝兄台?」
岑舊幽幽道:「長得醜,還是不了。」
哪怕那二人再怎麼苦苦哀求,岑舊依然杜絕了見面的想法。
笑話,他是不是壞人自己能不清楚?
岑舊收回神識,繼續嗑了口瓜子,頗為心酸地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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