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憶:「……」
妖僧:「……」
兩個人四目相對,一個面無表情,一個五官猙獰。
好在還是岑舊反應過來, 用靈力幫時憶拍了拍背, 幫他解決了瓜子殼。
時憶:「……」
好丟人,好想死。
「你為什麼要這麼站在我身後!」剛恢復正常的時憶立刻就惱羞成怒地把社死歸咎於面前這個和尚身上。
男人就這麼好像無措地站在原地, 艷麗的五官此時寫滿茫然,面對時憶的指責居然一聲不吭,要不是他脖子上掛著非常有標誌性的戒珠, 一頭青絲, 眉目灼然,誰能看得出來是個和尚?
直到時憶跳腳完,男人木著一張臉, 好像沒什麼神情波動, 散發著藍暈的瞳孔就這麼直勾勾地望著時憶。
時憶:「……」
社死的羞恥感冷靜下來之後,他才意識到做了什麼?
時憶絕望地想,他好像……一不小心指著一個比自己修為高的魔尊罵了好久啊!
現在有地縫嗎?他想鑽一下。
不, 或許更應該擔心會不會被這人弄死。
等到時憶安生下來之後,妖僧動了,他剛準備張嘴,時憶一個閃避,躲到了岑舊身後。
岑舊:「……」
時憶:「……」
等等, 反應過度了, 這傢伙好像不是準備動手的樣子。
時憶比岑舊矮一頭,藏在白衣青年身後, 慫兮兮地探頭去看面前的魔修。
只見魔修還是頂著那張三無厭世的冷漠臉,似乎看不出來他是否因為時憶剛剛太歲頭上動土的行為而生氣。
只是因為長得漂亮, 又這麼陰沉,加上身軀高大,時憶估摸著得有一米九往上,因此縱然什麼也不作為也會顯得很有壓迫感。
咳咳咳……一定不是單純因為他慫。
妖僧望著時憶,慢吞吞地吐出來了三個字:「……對不起。」
時憶欲哭無淚:「岑道友他要詛咒我……不對,你說什麼?」
時憶愣住了。
像是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一樣,時宗主再次和那個妖僧大眼瞪小眼起來。
結果他的態度反而讓對面的魔修有些摸不著頭腦,面上出現了一種可以稱得上為茫然的空白,而後才遲鈍地反問道:「不是我嚇到你了嗎?」
「對不起。」男人眨著那雙泛藍的眸子,又一次認真地說道。
時憶:「…………」
壞了,時宗主覺得有點恍惚,頭一次看見脾氣這麼好拿捏的魔修,不會真給他在冰天雪地里睡壞腦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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