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星宗和逍遙劍宗的卷宗古籍我都翻看過了,但都找不到這類秘術。也去了好幾次據說有上古秘法殘卷的拍賣會,結果都是撲了個空,」鍾漣青嘆口氣,「最後沒辦法,只能找到紫雲門去,幸好,最終成功找到有關記載。但如你所見,是個殘卷,上面只說明了如何復活,剩下的一概未提。」
楚翊想了想,眼裡滿是訝異,接著問道:「你怎麼進紫雲門的?謝宥白他能允許?」
猶記得當初對謝宥白誣陷他一事,他其實很不理解,後來在與鍾琢寧離開紫雲門後,他沒忍住提了一嘴。
——「謝宥白他為什麼要這樣做?我還以為,我和他是朋友呢。」
楚翊抱膝坐著,頭埋在雙膝間,聲音透過腿縫傳出,顯出幾分沉悶。
鍾琢寧不慌不忙將水壺瓶口蓋撥開,又將其遞到楚翊面前:「先喝口水。」
看著楚翊乖乖接過水壺,雙手捧著在喝,他唇角不禁浮現點笑,這才回答道:「是為了首席之位吧。」
楚翊仍是不解。
鍾琢寧道:「你也知道,謝宥白只是謝家私生子,即便是被接入了府中,他以及他的母親不還是過著仰人鼻息的生活嗎?而一個首席的名頭能給他帶來的利益只多不少。」
可謝宥白不是那種……
楚翊想反駁。
便聽見鍾琢寧繼續道:「即便他不想,那他母親呢?明明有一步登天的機會擺在那兒,你覺得你對他來說,是不是障礙?」
楚翊低下頭不言不語,只是臉色白了幾分。
「阿羽,我早告訴過你的,謝宥白這人情感淡薄,唯利是圖,你卻不聽,執意要和他來往。他就是個瘋子,」鍾琢寧聲音柔和下來,抬手貼了貼楚翊的額頭,動作輕緩,卻帶著明顯的親昵,「你總把人想的太好,太過單純。阿羽你多聽聽師兄的話,師兄不會害你,你知道的,師兄只會永遠陪著你。」
若按鍾琢寧所言,謝宥白圖謀首席之位,才會策劃下蠱、陷害、舉報等事加害於他。
但自從楚翊將鍾琢寧與下蠱一事聯繫起來後,便對這話持懷疑態度了。
說不定當初一連串的事都是兩人合作而為。可究竟是什麼能讓這不和的兩人達成合作……
況且,鍾琢寧又是為了什麼呢?
楚翊抵了抵牙,眉眼沉靜。
總之,無論鍾琢寧是什麼目的,謝宥白在他離開後成為了首席也是事實。
「門內事務首席負責大半,謝宥白好像對你成見頗深。你是怎麼混進去的?」
鍾漣青沒忍住瞥了他一眼。
謝宥白對他成見頗深還不是因為他。
但還是正經答道:「我本來是想隱匿行跡混進去的,但路上遇到白羽,我還沒說什麼,他就很爽快地就帶我進去了。」
楚翊更疑惑了:「白羽不是向來崇拜謝宥白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了嗎?他還會和謝宥白對著幹?」
鍾漣青回憶了一下,但對紫雲門那幾人的記憶實在貧瘠。
「他們好像斷交了。我也不知道從多久開始,白羽就沒再和謝宥白同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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