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嘛,他相信事情不會嚴重到那一步的。
歷史上,均田制甚至沒有經過細化,就進行了初步的推行。
當時也推行得很好。
他聽今日官員到殿中所說之事,大概是因為百姓和官員立場不同,所以才會激化矛盾。
倘若有能讓雙方都滿意的辦法,事情應當不難解決。
但願是如此吧。
「皇上,您方才……」待到季冠灼走後,李公公才小心翼翼地問道。
他先前,還很少見師從燁這般舉棋不定的模樣。
「無事。」師從燁揉了揉眉心,只覺得有些頭疼,「讓拾一把叄七和柒九叫過來,朕有事吩咐他們。」
「是。」李公公撓了撓頭,疑惑不解地去找拾一去了。
叄七對此事也有些好奇。
皇上身邊暗衛諸多,光排得上號的,便有幾乎上百人。
但唯有頂尖的那些,才會留在師從燁身邊。
其他那些人,多會被安排在外探聽消息。
他先前也是被安排在外探聽消息的那一號,很少有進宮面聖的時候。
這次究竟是怎麼回事?
二人一起進入尚書房中,便瞧見了坐在案後的帝王。
桌上厚厚一疊未嘗處理的公文,但師從燁卻並非在處理公務,而是一手撐著額頭,似乎在思索什麼的模樣。
見他二人過來,師從燁才坐直身子,抬頭看向他二人。
「再過幾日,季冠灼會受命到江南去處理均田制一事。」師從燁語氣淡淡道,「你們去盯著。」
「是。」柒九應道。
叄七卻猛地抬頭,小心翼翼地問道:「是單純盯著季大人是否有和北狄人勾結,還是……」
柒九悠悠地轉頭看他。
「全部。」師從燁冷聲道,「江南之事多繁雜,但在未調查清楚他身份之前,他絕對不可以出事。」
哪怕的確查清季冠灼和北狄人有染,他也應該死在自己手裡。
「是。」叄七應聲。
他說什麼來著?
皇上對季大人一定是情根深種。不然的話,為何皇上從未關注過別人的問題?
他帶著一種發現事實的興奮感,和柒九一起離開了。
冷翠閣中,季冠灼正在收拾此次江南行會用到的東西。
熊書染跟在他身旁,小心翼翼地探頭探腦。
「怎麼了?」季冠灼瞧他這幅樣子,溫聲道。
「季大人,您又要出去嗎?可不可以帶我一個?」眼前孩子小聲道,「您帶我來到宮中,我卻幫不上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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