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師從燁語氣仍舊是平淡的,卻好似壓抑了不少痛苦,「季大人,能讓我抱一下你嗎?我似乎有些難受。」
季冠灼走過去,讓師從燁靠在他的胸口。
淺淡的木樨香氣從他身上鑽入師從燁的鼻子中,似乎讓師從燁好一些。
但那些隱秘的,仿若不可知的情緒又一次攥緊師從燁的心臟。
好像他無比迫切地渴望擁有眼前這個人一般。
他用力地抱緊,力道大到好似要將季冠灼攔腰折斷一般。
季冠灼試探性地放出些信息素,這種感覺好了許多,但很快,他又被按在軟榻上。
攤平的書咯著季冠灼的腰,他的眉頭禁不住心疼皺起,伸手試圖將身下的書摸出來。
但很快,另外一隻手也加入其中。
礙於季冠灼趴在軟榻上的姿勢,那手自然是只能在他與軟榻間的書之間摸索著抽出書來。
只是這樣一來,手背難免便要碰到季冠灼身上軟肉。
在信息素與臨時標記的催化下,季冠灼只覺得被碰到的地方都好似著火一般,帶著酥麻的燙。
書還未全部拿到一邊,他便腳下一抖,整個人直直地倒在軟榻上。
「季大人,可以讓我再臨時標記一下嗎?」話問得細緻,但呼吸卻先一步變得灼燙。
好似不管他答應不答應,師從燁都會不管不顧的咬下來。
季冠灼整個人都因為師從燁那句話而有些難以控制的顫抖,但出於對老祖宗的身體情況考慮,他還是點了點頭。
齒尖狠狠地咬上腺體,刺入其中。
在臨時標記還在的情況下,再一次進行臨時標記,無異於另外一種酷刑。
信息素被注入的一瞬間,季冠灼整個人抖得都像是要死掉一樣。
過於強烈的感覺讓腦子裡空白一片,但他卻也顧不得。
為著曬書,軟榻上的軟枕被季冠灼拿了去,如今他只能含淚咬牙,努力控制不要哼出聲。
師從燁用力地扣著季冠灼的手,脖子上青筋都要暴起。
他勉強自熱燙中找回些許理智,岩漿一樣的腦子也逐漸清明了些許。
好似感知到源頭,又好似沒有。
但指尖控制不住在季冠灼腰側摩挲的同時,師從燁想。
身為皇上對臣子做出這種事情,實在是荒唐。
可……
若是搞不清這種莫名心緒自何而來,他也實在有些心神不寧。
連續幾個月時間,師從燁得空都會來椒房宮中,進行臨時標記。
新舊牙印反覆在季冠灼後頸疊加,血痂與血痂剝落後泛著新粉的印記疊加一起。
讓人一看便紅了臉。
季冠灼也是有些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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