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時間裡,他可以做得還有很多。
可這一切, 怎麼會來得這麼快呢?
一時間,季冠灼在床上輾轉反側, 明明努力說服自己明天還有早朝。
但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思緒擠擠挨挨,怎麼都不願意離去。
他猛地從床上坐起來,長嘆一口氣,抱著膝蓋,下巴抵在膝蓋上,逐漸放空自己。
某一個想法卻宛如靈光閃現的一點,在他腦海里逐漸變得清晰。
他忽然想起來,曾經看過的一本野史里提到過,師從燁之所以會被北狄人偷襲成功,可能源於舊疾。
書中未寫師從燁的舊疾是什麼,但季冠灼很清楚地知道,師從燁是沒有所謂「舊疾」的。
但一向驍勇善戰的人,又如何會因為一場幾乎是單方面碾壓的戰爭,而亡故的呢?
或許,這「舊疾」指的就是師從燁的易感期?
想法變得明晰的同時,許多原本被忽略的細枝末節也逐漸明了。
師從燁本就常年忍受易感期帶來的痛楚,這會導致他的易感期發作得越來越頻繁,也越來越嚴重。
如果當真是如此,那師從燁戰亡一事,說不定還當真跟易感期有關。
想到這裡,季冠灼趿著鞋下床,在兩側的架子上翻找著他的箱子。
箱子裡面的抑制劑針管即可作為注射用的針管,又可以作為吸取信息素的針管。
保護針頭的合成海綿自帶消毒作用,不會因為注射或吸取信息素而造成感染。
他拿出了一個用過的空針管,坐在床上後,將一個軟枕抱在懷中,身子伏下去,露出一截白皙的後頸,和裡衣遮掩間,越發明顯的蝴蝶骨。
季冠灼口中咬著手帕,手指顫抖著解開自己身上衣物。
像是師從燁這樣的頂級Alpha,越高濃度的信息素,越能幫他緩解易感期帶來的種種症狀。
想抽取這樣的信息素,就需要他徹底陷入欲望之中。
季冠灼的指尖很靈巧,卻也很生疏。
身上的汗水不住往外冒,將雪白的裡衣打濕。
肩背貼緊裡衣透出淺淡的粉色,季冠灼的眼睛不由得微微眯起。
眼裡逐漸有水汽瀰漫,將長長的睫毛浸潤成濕漉漉的,貼在發紅的眼尾。
軟枕被他壓得變形,濃烈的桂花氣味的信息素格外熱烈。
像是一場燃著的火。
季冠灼喉間沒忍住發出一聲宛如小動物一般的哀鳴,只覺得他要被這過於濃重的香氣淹死了一樣。
被打濕的衣物濕漉漉地貼著手背,黏糊糊的讓人只覺得難受。
動作逐漸變得熟稔,桂花的味道也燃燒起來。
滾燙熱烈到浸染大半個宮殿,甚至朝著宮外飄去。
師從燁做了一場大汗淋漓的夢,醒過來時,厚重的石楠花的味道幾乎要將人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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