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有錯,他便直接指出,根本不會給半點面子。
這樣反倒使朝堂越發穩定,也讓朝臣更加佩服。
於是在發現季冠灼缺席早朝後,諸位朝臣不由得想到當年師從燁剛下戰場時, 滿身暴戾的模樣, 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季大人不會是被皇上扣在後宮中了吧?
要不然, 他們還是去乾清宮問一問?若季大人當真說錯什麼觸怒皇上,有他們這些人在, 想必也不會受到太大觸發。
一下朝,諸位朝臣便匆匆忙忙往乾清宮中趕去。
這會兒李公公正在御膳房盯著給師從燁和季冠灼食補的藥膳, 沒在跟前伺候著。
朝臣們在乾清宮門外焦灼不安地等了許久,實在沒等到李公公,乾脆鼓起勇氣,一腳踏入乾清宮中。
地龍燒得乾清宮裡整個都是暖的,在寒風裡走了會兒的大臣們甫一進入,額上便不由得冒出些許虛汗。
為首之人剛要尋師從燁的身影,便見龍床之上,季冠灼被師從燁摁著,又啃又咬。
動作激烈,好似要從季冠灼身上撕下一塊肉。
朝臣們立刻冷汗津津,先前鼓起的勇氣宛如潮水一般退去,嚇得他們掉頭就走。
皇上莫不是不殺人,改吃人了?
只是這般一想,便叫他們怕的不行。
師從燁長臂一伸,拉起床兩側勾著床幔的木鉤。
床幔重重垂下,遮住龍床上的景象。
季冠灼被咬得又痛又麻,只覺得頸後那塊肉都好似已不是自己身上的一部分,忍不住氣沖沖地道:「啃夠了沒有?給我滾出去!」
昨天師從燁便啃了整整一天他的腺體。
今日一覺醒來,又是如此。
真當他的腺體是咬不爛的高粱飴嗎?
這麼愛啃,就該讓御膳房給師從燁鹵兩斤鴨脖,讓他好好啃啃去。
被罵了,還罵得很難聽。
師從燁卻是一點也不惱。
他只是死死地按著季冠灼,不讓他掙扎,聲音嘶啞又黏膩:「再讓我啃一口,求你。」
灼燙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季冠灼的後頸,讓他的呼吸也逐漸變得滾燙起來。
乾清宮裡一片灼熱春意,乾清宮外的大臣們皆是傻了眼。
誰,求誰?
是他們集體出現了幻覺,還是大家的耳朵一起都壞掉了?
因著鹽鹼地已經被徹底解決,無需再留在南郊的周悅猛地一錘拳頭,頓悟道:「我就說皇上為什麼要讓季大人搬進椒房殿,他肯定一開始目的就不單純!」
偏偏他們這些大臣根本不相信師從燁能做得出來逾越君臣關係一事,根本就沒往那裡想。
這才叫皇上占了這麼個大便宜!
李公公帶著宮人端著藥膳過來時,便聽得周悅說這一句,揮了揮拂塵道:「周大人猜的不錯,皇上這後宮啊,可是要有女……男主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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