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枝一張臉漲地通紅,緊緊拉住了易明雲的袖子跟在易明雲的身後。
相對於緊張的松枝,易明雲不僅沒有絲毫不適,反而像是在逛自家後花園一樣閒庭信步,仿佛就是個經常出入這種地方的老手!逐漸轉變對易明雲剛正不阿仙氣飄飄這種印象的松枝並不知道,易明雲可是生活在酒吧里甚至會出現鋼/管/舞,脫衣、舞這種東西的時代!這種若隱若現的、含蓄勾、引真的就可以直接不放在眼裡了。
兩個人跟著帶路的花娘來到了那間被包下的房間。
推開門以後,花娘瞬間愣住,結結巴巴問:「公子,這裡怎麼……怎麼——」怎麼幹淨了這麼多!!
張彬彬正襟危坐地坐在房間的軟塌上面,身上的衣服款式和早上的不同,一看就是換過了,不過和早上的衣服一樣的是,一樣白地發光,連任何一點修飾都沒有,純白色。那種看見就讓人揪心衣服乾淨和處理問題的白。
看到花娘身後的易明雲和松枝,張彬彬伸手特別優雅又矜持地揮了揮:「你們來了,陳師弟正在屏風後面,現在不宜打擾。」
又對花娘道:「煩勞姐姐跑這一趟了,姐姐順便幫我騰出三個房間來可以嗎?」
花娘猶豫了一下:「這……公子您不要姑娘?這好像有點不合規矩。」
張彬彬沒有絲毫煙火氣地從自己的袖口掏出幾錠黃金,從桌子上推了過去:「還請跟這裡的李媽媽通報一聲。」花娘恍恍惚惚地過來,伸手去搬金錠子。但問題是張彬彬拿出來的時候輕飄飄毫無煙火氣,不代表這幾塊金屬坨坨它就不沉了。花娘在恍惚中慣性思維拿起,差點被那幾錠金子閃著了腰。
費力把幾塊金子從桌面上抬起來。
入手的金子重量終於強迫花娘找回了某些世界觀崩塌喪失的神志。花娘對著張彬彬行了一禮,離開了。
易明雲挑眉一屁股做到了張彬彬的對面。
就見正襟危坐的張彬彬看到易明雲風塵僕僕沾著灰塵的衣角,眉頭狠狠跳了一下,接著強裝鎮定地把自己的目光硬生生抽出來,投在易明雲身上。
受軟塌限制,易明雲開始是正坐。但是坐下之後覺得這種姿勢對膝蓋和腿不太好,也不能讓他迅速應對突發事件,於是雙腿從屁股下面抽出來,換了一個別的姿勢:「為什麼要挑這裡?」
這城裡客棧無數。放著客棧不住去青樓,這人到底是怎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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