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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江浪身上的味道。

沈初雪不知該如何回答——江浪確實抓的很穩當。

沈初雪挑不出來毛病,只能作罷,任由江浪扒在他身上,然後點了點頭,應了一聲,「嗯。」

跳下大樹之時,沈初雪突然沒頭沒尾地問了句,「為什麼看夠了?」

江浪卻立馬瞭然,笑嘻嘻地貼在沈初雪耳邊,一字一句,輕聲道,「因為沈道君比風景好看啊。」

江浪的聲音裹著風的聲音在沈初雪耳邊掠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風太大,刮的沈初雪耳朵微微發麻,那種麻痹感一直從耳尖一路往下蔓延到心臟。

直到落地,沈初雪的耳尖都是發麻的,他捏了捏指關節,疼痛感讓麻痹感得到緩解。

此時,江浪已經開始熱情地邀請著沈初雪和穆清風,「要不要一塊去放紙鳶?」

穆清風他們還沒有回答,遠處便傳來一個刻薄的聲音。

「看來你們很閒嘛?還有心思在這邊放紙鳶。」

隨著聲音望去,只見穆子濯正大搖大擺地闊步走來,臉上依舊掛著不屑。

穆清風一臉焦急地想要解釋,「不是的,兄長,我們這是在……」

穆子濯冷笑一聲打斷,「誰在意你們在做什麼?」

穆清風啞然,很是無奈。

穆子濯走過穆清風的時候停頓了一下,抬眼打量著穆清風和沈初雪,幸災樂禍地道,「反正等爹閉關出來,你和這個窮酸道士還沒有抓住山魈,你就準備跟這個窮酸道士一塊滾蛋吧!」

說完,穆子濯抬腳哼著曲大步離開。

沈初雪倒不是個隱忍的性子,於是,背後「初出茅廬」隱隱要出鞘。

穆清風苦笑一聲,賠禮道,「抱歉,沈道君,這件事看在我面子上就算了吧,我兄長就是那樣的性子。」

或許是真的看在穆清風面子,沈初雪斂起心神,「初出茅廬」重新安靜下來。

江浪晃悠著手上的紙鳶,抬眼望著穆子濯遠去的背影,微微歪頭,又大又圓的眼睛裡悄無聲息地閃過一抹冰冷。有些礙事。

太陽落山,夜幕降臨東隴城最東邊是出了名的銷金窟,賭坊和花街柳巷都聚集在那。

白日看起來風平浪靜,一旦夜幕降臨,東邊就升起了花燈,掛起了彩帶,天邊亮了大半,宛如白晝。夜深穆子濯剛從一間青樓出來,身上滿是酒氣,臉上還印著女子的口脂,搖搖晃晃地走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

穆子濯是獨身出來的。

穆家管教的嚴,不許子弟出入煙花柳巷之地。

穆子濯耐不住寂寞,又怕府裡頭下人多嘴,所以他時常自己偷偷地去消遣。

他也不擔心自個安危,畢竟東隴城誰不認識他穆子濯?

誰敢對他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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