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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一邊疾步往回走,一邊心裡絮絮叨叨。

算了算了,就當他是還送劍之恩吧!

誰讓沈初雪送了他一把劍呢?

真的是吃人的嘴軟。

他當初就不應該收下這把劍!

江浪就在後悔之中原路返回,還沒有回到山洞,九眼狼蛛憤怒的咆哮聲已經落到江浪耳邊,震得他耳膜都在生疼。

看來,沈初雪已經徹底惹怒九眼狼蛛了。

江浪不由加快了腳步,待回到山洞,一陣風迎面拂來,他在其中嗅到一點有些刺鼻的血腥味。

當下,江浪心頭一沉,抬眼望去,山洞裡已經一片狼藉,邪祟在不安地躁動。

而山洞中央,九眼狼蛛似乎極其憤怒,殺意凜凜,仔細一看,竟是九隻眼睛被生生捅瞎了三隻,就連腿也被砍去了兩隻,大抵是從未受到過這種屈辱,九眼狼蛛立起身來,遠比剛才還要來的巨大。

在其龐然大物前面,一人正提劍玉立,道袍破爛,遍體鱗傷,鮮血浸濕了衣衫,一點一點地沿著衣角往下滴落,縱是如此狼狽,那人背脊未彎下半寸,一如既往的挺拔。

江浪感覺的出來,沈初雪的呼吸已經變得急促了。

不僅是江浪,就連那些邪祟也察覺出來沈初雪的虛弱了,乘虛而入地蠢蠢欲動靠近沈初雪,妄圖吃掉沈初雪。

看來,這是一場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惡戰。

看吧,他就說沈初雪是去送死。

在靈力稀薄到使不出法術的情況下挑戰上古魔獸,簡直是痴人做夢。

九眼狼蛛皮糙肉厚,多來幾輪都未必死得了,但沈初雪是肉體凡胎,無疑是以卵擊石。

江浪嘆了一口氣。

一隻邪祟終於按捺不住,勾住沈初雪衣角,不知為何,沈初雪沒有發現,只是望著前面,身子微微發著顫,鮮血一點一點往下掉。

就在邪祟要爬上沈初雪身上道袍之時,一把劍迅速掠過,一把將那隻邪祟掃至一旁,下一秒,被劍狠狠地洞穿,邪祟掙扎了幾下,不動了,化作一團黑霧消散在空中。

沈初雪聽到聲音,終於回過頭來,只見他臉色蒼白,雙眼緊閉,有血淚往下流,試探著問了一聲,「江浪?」

江浪心臟驟然一緊,「你眼睛怎麼了?」

沈初雪已經分辨不出那個聲音究竟是不是江浪,只能勉強靠耳邊隱隱約約響起的幾個字推測出對方說了什麼,張了張嘴,嗓音沙啞地回答,「被九眼狼蛛噴出來的毒液濺到了眼睛。」

難怪沈初雪傷的這麼重。

原來是看不見了。

眼看九眼狼蛛已經緩過來,江浪不多說什麼,抬手嘩啦撕下衣服一角,跑到沈初雪身旁,把布條丟進沈初雪懷中,「還能動嗎?」

沈初雪細撫著手上柔軟的布條,布條邊緣的毛邊撓過指腹,似撓在了他心頭上一般,他雙手捧著布條覆於眼前,繞到腦後打了個結,旋即點了點頭,「能。」

幾乎同時,九眼狼蛛動了,它從腹部噴出一團白色的絲線,江浪一眼看出那絲線中也是帶有劇毒,要是觸碰到後果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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