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就偽裝不下去了。
然後他眼睜睜的看著郁拂然起身,來到機器人的面前,態度溫和的詢問。
「他身上鎖鏈的鑰匙有嗎?」
希拉爾一愣,這是什麼意思?
機器人也愣住了,結結巴巴道:「什麼鎖鏈鑰匙?小a聽不懂。」
原來他叫小a啊,郁拂然脾氣很好重複道:「那邊那隻蟲身上的鎖鏈鑰匙,他們既然在我的房間把他銬起來了,肯定是給我們留了鑰匙,你知道在哪裡嗎?」
小a當然知道,鑰匙就在小a肚子裡。
小a從肚子裡掏出一大把鑰匙,有點猶豫:「可,可是主君,這個蟲很壞,剛剛他還用他的觸手傷害了您!如果不是您躲得快就……」
雄蟲是格外尊貴的存在,脆弱的好像是一張紙,如果說剛剛希拉爾刺傷郁拂然的樣子被蟲看見,他就是再進一百次聯邦監獄都是有可能的。
郁拂然卻說:「可是在他傷害我們之前,我們也把他捆起來了,不是嗎?我們先對他不好的,他對我們態度不好,也是很正常的,對不對?」
小a被他繞暈了,整個機器人都呆呆的。
運行的告訴它,主君說的好像並不是很對,雌蟲過分兇狠被銬起來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他的主君笑得這麼好看,唇角的笑容讓小a瞬間迷失了自己:「……對,對啊,主君說的都對!」
郁拂然成功的從小a的手裡騙過鑰匙,又緩步走到了希拉爾的面前。
這一次,他保持了距離。
在一個並不越矩的很安全的社交範圍停了下來。
希拉爾沒懂他到底想要幹什麼,只是偏執的盯著他,好似他只要一做出什麼動作,下一秒,希拉爾就會博著又一次被訓蟲環電擊的痛楚,再用觸手捅他一遍。
——被傷害過的野貓,總是很難再相信人的。
郁拂然在內心嘆了一口氣,努力溫和道:「我知道,就算是我告訴你我不會害你,在法場上面說我要娶你為雌君只是為了要救你,你也不會信我的。我也不需要你一下子就相信我,但是這個鎖鏈你自己帶著也不舒服,我幫你取下來,可以嗎?」
……這是什麼套路?
希拉爾的眼眸里閃過一絲迷茫,哪怕親眼目睹了格蘭登跟小a要鑰匙的全過程,希拉爾也想不明白格蘭登要做什麼。
為了救他,為什麼?
不管他到底是不是故意,也是他把格蘭登送進醫院的,格蘭登怎麼可能會來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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