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第一天有雌君,免不了有點激烈,我的雌君體力不支不小心撓到了我的臉,這估計,並不是那麼難以理解的事情吧?」
他語氣輕鬆,內容卻下流的令蟲發指。
希拉爾在他說到一半的時候便猛然抬頭,死死的盯著他,不懂笑得這般溫和漂亮的人,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
郁拂然卻由嫌不夠,逼問道:「我的雌君,你說呢?」
被激烈到體力不支的雌君希拉爾:……
他死死咬住牙說:「……是。」
郁拂然滿意點頭:「那便拜託雌君陪我一起出門了。」
要,陪著郁拂然一起出門?
原本以為自己起碼要被關上一個月的希拉爾聲音都變了:「我,一起去?」
郁拂然碧綠色的眼眸溫柔的看著他:「是啊,否則,我臉上的傷,可一點都不好解釋。」
*
希拉爾只是不懂,他並不是傻。
在此時此刻,他終於有點明悟,在最開始郁拂然吩咐管家出去要飛船的時候,可能就是要帶著他一起去的,可能,就是為了讓他去在外面耀武揚威一波,他的主君,千里迢迢趕往法場救下了他,並不是為了懲戒折磨他,而是真的——
想要迎娶他。
希拉爾抿起唇,眼神複雜的看著郁拂然,半響才僵硬的點了下頭:「……好。」
雖然不知道郁拂然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是他這麼做,無疑是希拉爾的好處更多,希拉爾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
就是,希拉爾從前從來都不覺得自己要跟雄蟲結婚,在此之前根本就沒有存很多的錢,也不知道夠不夠郁拂然買的。
——這傢伙可是吃飯都要吃100萬一條的深海鱈魚的蟲,真奢侈。
郁拂然見他神色幾多變化,最後又乖乖聽話,忍不住的笑了一下,莫名其妙的感覺自己的指尖有點癢,想要觸摸一下希拉爾那頭如火一般烈焰的長髮,也不知道觸感會不會很好。
養一隻不知道在腦補什麼的軍雌,比養一隻貓還好玩。
郁拂然克制住自己心頭的癢,朝著希拉爾伸出手。
「那,握住我的手吧,雌君。」
伸到他面前的手宛如白玉,手指根根修長又指骨分明,昨夜曾經被它細細的撫摸過的頸側突然間灼燒起來,希拉爾硬邦邦的伸出手拉住了郁拂然的手。
柔軟的觸感,從希拉爾的指尖泛濫開來。
在戰場上手起刀落的戰神在觸碰到郁拂然的指尖後,硬邦邦的手指就柔軟了下來,小心翼翼的攏著這隻漂亮的手,好像攏著一塊豆腐,生怕一不小心就碰壞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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