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拉爾:「我只是在想,跟你住在一起,會不會不是很方便。」
他是很為郁拂然想的,郁拂然是一隻很好的蟲,雖然現在迎娶了他當雌君,但是也只是事出突然,到時候郁拂然肯定是要跟他離婚的,到時候要是造成不便就不好了……
郁拂然卻想左了,他莞爾道:「不方便,你是指你晚上鑽到我懷裡的事情嗎?」
希拉爾的想像戛然而止,他的耳朵尖迅速冒紅。
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觸摸到的溫熱的肌膚快速在他的腦海裡面冒頭,希拉爾不好意思的想,他起來的時候郁拂然不是還在睡覺嗎!郁拂然是怎麼會發現這件事情的!
希拉爾耳朵紅的太明顯了,整個人的肌膚都繃緊了,聲音有點奇怪道:「我,我昨天是鑽到了你的,懷裡嗎?」
看著希拉爾的反應,郁拂然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他說的應該是另外一層意思。
像是希拉爾這麼純良的蟲,想來是不會願意跟救命恩蟲住在一起的,自然是要分開的。
可惜,他們現在兩個的關係,要是分開睡,才是大麻煩。
於是郁拂然將錯就錯道:「是啊,昨夜我睡到一半,突然發現你抱住了我,還念叨著疼,我怕弄疼了您,就任你抱著了。」
竟然不僅僅只是抱住了郁拂然,還說了那麼羞恥的話。
希拉爾對自己簡直是怒其不爭,之前這麼多年風裡來雨里去都忍過來了,怎麼在昨天偏偏,他難以啟齒的開口道:「……抱歉,昨天晚上驚擾了你,冕下。」
他邊說,邊握緊了手指,現在不只是耳朵尖紅了,而是一路紅到了脖頸處,他原本就生得白,此時一紅,簡直是要晃花了郁拂然的眼。
郁拂然看完了他羞恥的全過程,很善解蟲意道:「不是你的錯,昨天我請了醫生來,醫生說你的精神識海受到了很大的創傷,雖然日常可能沒事,但是在睡夢中可能會頭疼,所以配了藥給我,這樣的情況可能還會維持很長的時間,直到你的精神識海痊癒,我不太放心你,所以選擇了跟你睡在一起,方便在你不舒服的時候,餵你吃藥。」
「你應該,也不太願意讓別的蟲在你睡夢中靠近你吧?」
最後這句話簡直就是說到希拉爾心口上了。
他從小就開始刀口舔血,在睡夢中也是極其警惕的,哪怕是在軍校里,別的蟲稍微靠近他,他也會驚醒,在每每受傷的時候,更是不願意被別的蟲看見。
因此,跟郁拂然住在一起,竟然是最好的選擇。
郁拂然又道:「而且,就算是你跟我知道了我們兩個的關係並不是這樣,在別的蟲眼中看見的卻是,你跟我分房住,我對你的寵愛不過曇花一現,不過一天就冷了下來,費奧多爾家族的奴僕倒是還好說,他們並不會多嘴,但是我的宅邸裡面,卻不是只有費奧多爾家族的奴僕。」
聯邦並非帝制,雖然有元帥,卻也並不是元帥把持所有的權力,為了牽制各方勢力,不同行業的掌權分別落在了聯邦歲月悠久的幾個大家族手中。
如今已經過去幾千年,制衡已經逐漸消失,所有家族都希望自己能更進一步,自然是各種手段奇出,安插人手不過是最次的手段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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