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多尼斯氣憤的給了他一個巴掌問他:「你還這麼年輕,你如果是想要更多的軍功,你還有大把的時間,你到底在急什麼?哪怕是你現在爬的這麼高,你如果死了,那這一切,有意義嗎?怎麼,那群蟲正好是要研究s級軍雌為什麼會死在二十五歲之前,你是要給他們新添一個範本,好讓他們好好的剖析清楚原因嗎?」
當時希拉爾歪著頭,朝著阿多尼斯平靜的笑了一下說:「長官,其實,我已經知道,為什麼他們會在二十五歲之前死去了。」
s級軍雌所渴求的,並不是普通的撫慰。
——而是獨一無二的愛啊。
只有獨一無二,絕對的愛才能夠撫平他的創傷,才能夠讓他從絕望的深淵中擁有爬回來的力氣,可是,會有一隻雄蟲給予雌蟲獨一無二的愛嗎?
阿多尼斯當時沉默了,他看著希拉爾半響,也沒有給出一個結論。
希拉爾卻明白了他沒有說完的話,嗯,其實並不只是阿多尼斯還沒說完的話,應該說,聯邦的每一隻蟲都明白答案。
是不會的。
當時迷茫的質問阿多尼斯的希拉爾不知道,他在兩年後會因為一隻雄蟲而入獄,也不知道,他會荒謬的覺得,這隻雄蟲說不定可以做到,給予他獨一無二的愛。
而他,竟然不願意奢求。
畢竟,希拉爾想,格蘭登不喜歡他,他只是欣賞他而已,他只是想要從法庭裡面把他撈出來而已,那並不是愛,他不應該從格蘭登的身上索求更多。
希拉爾笑著說:「冕下,我的力量太強大了,您承載不住我的。」
安靜的房間內,陽光透過了巨大的落地窗, 落在了希拉爾的濃烈的紅色長髮上, 落在了希拉爾金色的瞳孔內,他微微的笑起來,色如春花的漂亮臉龐柔和的不像話,哪怕是以漂亮著稱的艷麗亞雌也及不上他分毫。
若是有蟲看見這樣的希拉爾,說不定根本就不會相信他殘暴好殺的言論,畢竟他是如此的美麗。
可是郁拂然卻意外的出了下神,想起了初次與希拉爾見面時,希拉爾那雙仇視著他的,好像是燃燒著不滅的火焰的雙眸。
那時他憎恨,他絕望,可是他的眼神是那麼的鮮活。
而現在,希拉爾平和的微笑,卻好像一株已經快要死去的玫瑰。
郁拂然問:「我承載不住你,那誰承載的住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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