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不是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了。
蟲紋是雌蟲身上最脆弱的部分,也是所有軍雌身上絕對不可以觸碰的禁地,從來都沒有蟲會嘗試著去觸摸軍雌的蟲紋,身為雌蟲所有力量的來源,雌蟲對這個地方敬而遠之,而雄蟲——
厭惡這個地方。
雖然雄蟲擁有強大的精神力可以撫慰雌蟲,卻沒有雌蟲強大的體力跟強大的能力,他們厭惡一切雌蟲驕傲而自信的樣子,因此,蟲紋這個地方,從來都沒有雄蟲會去細觀。
在克蘭恩給他的報告裡面,卻一字一句很清楚的寫道:
精神疏導從來都是粗暴的直接在結合的時候進入雌蟲的身體,直接從身體的內部為雌蟲調理,所以每一次的精神疏導對於雌蟲來說,所需要承擔的痛苦,都不亞於一次暴行。
而這樣的形式,唯有改變進入雌蟲身體的方式才可能解決,據我做的研究表明,最好的選擇就是從雌蟲的蟲紋處以精神觸手進入,只是雌蟲對於蟲紋所在的地方,格外的看重,貿然的進入可能會引起雌蟲的反抗,因此請讓雌蟲在您的面前放鬆警惕。
這一段話郁拂然並沒有讓希拉爾看,人在想要放鬆的時候通常是最難放鬆的,郁拂然也有自信,他可以讓希拉爾放鬆下來。
因此,在回來以後,郁拂然就一直引著希拉爾往他所營造的氛圍內走,在意亂情迷的環境下,郁拂然始終留有一絲清明來觀測希拉爾的狀況。
一切都如同郁拂然所想的那般進行的非常順利,唯獨一點意外是——
希拉爾比他想像的要配合的很多。
在克蘭恩口中需要付出很多的努力讓雌蟲放鬆下來才可以觸摸到的蟲紋,此時就在他的指腹之下,任他蹂躪,而希拉爾這個在原著之中兇殘暴戾的反派,因為他整隻蟲紅的幾乎要滴血,甚至就連眼眶都泛著糜爛的紅色。
最初那柄銳利的,幾乎是要刺傷郁拂然的刀,此時柔軟的化成了一灘水。
郁拂然喉頭滾動了下,第一次發現,他竟然還有如此暴戾的念頭。
希拉爾在他的手中已經變成了這樣,希拉爾對他一點防備都沒有,現在就算是他想要對希拉爾做一點更多的事情,希拉爾也絕對不會抗拒他,他隨便想要對希拉爾做什麼都可以……
這個想法在郁拂然的腦子裡面晃悠了一圈,就被郁拂然按了下來。
「那就好。」郁拂然輕笑了一下。
在希拉爾濡濕的目光中,郁拂然低頭又吻上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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