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果希拉爾感覺到不自在的話,郁拂然也並不介意跟對方道個歉。
卻沒有想到,在郁拂然靠近訓練室時,就看見了自己的章魚觸手。
章魚觸手狼狽的在厚厚的猩紅色地毯裡面掙紮根本就蠕動不起來,還很成功的把自己蹂躪成了一隻麻花,在看見郁拂然的時候,原本懨懨的章魚都雀躍起來了,觸手一動一動的:要起來!要起來!
郁拂然走過去把它撿起來,它很快就給自己鬆綁了,黏糊糊的貼在郁拂然的手上,好像一灘軟綿綿的史萊姆,長長的輸出一口氣:嚇死我了!
郁拂然:「不是讓你呆在希拉爾的身邊嗎?你怎麼出來了?」
郁拂然不說還好,郁拂然一說,章魚觸手變得更委屈了,它可憐巴巴的縮在郁拂然的手腕上跟郁拂然控訴:剛剛最開始的時候還好好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他就把我丟出來了qaq!
小觸手可憐的就差在郁拂然的面前直接哭出來了,郁拂然微微蹙了下眉,希拉爾對他的觸手的喜愛程度幾乎是到了肉眼可見的程度,怎麼可能會突然間把他的觸手扔出來——
郁拂然突然快步的朝著希拉爾的訓練室走過去,下意識就直接拉開了門。
然後,他拉開門的手就頓在了原地。
訓練室里深色的窗簾拉起來了,整個訓練室都變得很暗,只有細細碎碎的陽光透過沒有拉嚴實的窗簾漏了進來,落在了希拉爾的身上。
總是將襯衫穿得一絲不苟的希拉爾,此時只穿著一半的襯衫,隱隱約約露出半邊的肩膀,紅色的長髮狼狽的黏在他的臉上,希拉爾拿著一柄針筒像是要往肩膀上面注射。
在他的左手邊,已經有三個用空的針筒了。
郁拂然的喉頭滾動了一下:「……你在做什麼?希拉爾。」
在聽見郁拂然的聲音,希拉爾的手明顯頓了一下, 他慌慌張張的想要把針筒收起來, 但是因為手臂有點無力,根本沒來得及。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郁拂然走到他的面前,握住他的手腕,低聲的問他。
「這是什麼?」
格蘭登的聲音低低的,就好像是擦著希拉爾的耳朵說的,希拉爾根本就抵抗不了這樣的聲音,耳朵邊都酥了半截。
更不要說,格蘭登此時離他的距離特別特別近,近的他可以那麼清晰的聞到格蘭登身上的味道,濃郁的冷香幾乎是要把希拉爾整隻蟲都給包裹起來,讓他的血液都渴求的在暴動。
希拉爾強硬的壓下那股暴動,沙啞道:「沒什麼,就是在訓練的時候覺得有點不對勁,所以就用了幾支抑制劑而已。」
幾支抑制劑,他說的輕巧。
抑制劑通常用於雌蟲精神暴動時雄蟲不在的替代品,可以幫助雌蟲壓制暴動的渴望,價格也不是特別的昂貴,但是大多數雌蟲卻不願意使用,就是因為,使用抑制劑太過於疼痛,通常的雌蟲只是用一支抑制劑就已經痛的死去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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