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s級的資格證,這絕對是最好的辦法,也是,最能夠說服蟲的辦法,哪怕是他們運用了再多的陰謀詭計,在s級的資格證面前,全部都是無所遁形的。
這樣一隻既有腦子,又有能力的雄蟲,一時間范多夫甚至不敢靠近格蘭登,而他的學長全然不覺一點害怕,在瑟拉弗走了以後,金色的瞳孔裡面蕩漾著笑意。
范多夫當即就忍不住的抖了抖身體,這個世界上,怕也只有學長這樣的怪物雌蟲,才不害怕格蘭登了。
像是他這樣普通的雌蟲,還是繞著格蘭登走遠點吧,如是想著,范多夫就直接溜到了另外一處吧檯點了一杯他看起來最喜歡的酒。
只有學長那樣有了家世的雌蟲來到了這裡以後才會點果汁!他這樣的雌蟲肯定是給自己來一杯濃烈的酒盡興!
希拉爾正在跟格蘭登耳語,他說:「……冕下,你是故意這麼做的。」
故意在瑟拉弗的面前表現出這樣的一面的。
格蘭登雖然也喜歡對他做出一點親昵的舉動,但是因為希拉爾不太擅長這樣,這樣親昵的舉動通常都是在別的蟲看不見的角落進行的,這樣的明目張胆,格蘭登想要為了他撐腰的目的,簡直就是——
希拉爾的耳朵尖忍不住的紅了下,半點都沒有遮掩,實在是太過於顯眼。
郁拂然被他說破了也不反駁,在希拉爾的身邊坐下來,很坦然道:「是啊,我是故意的,我看不慣他對你的態度,就想要給他一點臉色看看,怎麼?覺得我小氣嗎?」
他最後的話輕飄飄的落在希拉爾的耳邊,希拉爾的半邊身子都不聽話了,搖了搖頭道:「……我怎麼會覺得你小氣。」
倒不如說是全然的開心才是,從遇見格蘭登開始,格蘭登就不容許任何蟲欺辱希拉爾,不管是雌蟲還是雄蟲,必定是在對方對希拉爾發難的同時,就立馬找回場子。
——希拉爾已經不需要蟲這樣護著自己了,他已經長大了,但是,每當格蘭登這麼護著他的時候,他的心臟總是柔軟的一塌糊塗。
希拉爾說:「我只是在想,原本就已經把他們得罪了,今天更是得罪透了。」
郁拂然微笑道:「我可不知道你是害怕得罪蟲的蟲?」
希拉爾眨了下眼睛,他的眼睫好像是翕動的蝶翼,瞧著分外的美麗,希拉爾說:「是啊,所以,很開心。」
從前得罪他們的只有希拉爾一隻蟲,而現在,希拉爾再也不孤單了,因為他的身邊有了格蘭登。
他這樣的語氣讓郁拂然忍不住又彎了彎眼睛。
真是的,總是這樣討他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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