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亞一巴掌抽在他的臉上,可是他偏偏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還只能賠笑說:「怎麼會,怎麼會是虛假宣傳呢?是我的見識太短淺了,根本就沒有想到——」
「格蘭登冕下,竟然是這樣的天才。」
他竟然真的設計出了這樣一套精彩絕艷珠寶,哪怕是斯科特帶著有色的眼睛去看,也找不出一丁點的毛病,這一套設計精美的珠寶出現在聯邦,他們這些珠寶界的前鋒,甚至都不需要多想,就會知道會掀起怎麼樣的驚天駭浪。
在斯科夫說出這句話以後,其他的蟲也忙不迭的道。
「是啊是啊,格蘭登冕下從前可真是低調,半點本事都沒有顯露出來,要是早點顯露出來,說不得光網上面追逐的雄蟲冕下哈哈,早就換蟲當了。」
「你說什麼呢,格里菲斯冕下雖然足夠優秀,但是硬是要我來說,我覺得他還是比不上現在的格蘭登冕下的,畢竟格里菲斯冕下只是在精神力這個方面優秀而已……而格蘭登冕下,可是在每個方面都格外的優秀。」
……
在二樓的房間裡面,希拉爾沉默的聽著監控裡面傳來的吹捧聲,陷入了沉默。
郁拂然卻只是唇角彎了彎,語氣溫和道:「我說什麼來著?」
在剛剛斯科夫跳出來的時候,希拉爾就感覺到不開心了,生怕斯科夫會把這個珠寶展給毀了,被郁拂然給勸慰住了,郁拂然那時微微笑道:「你信不信,他等會兒會是夸的最猛的那群蟲之一?」
雖然格蘭登從來都沒有說錯過,但是希拉爾還是覺得斯科夫這樣擁有醜陋嘴臉的蟲,應該沒有這麼容易低下頭。
卻沒有想到,竟然又被格蘭登說准了。
希拉爾沉默了一瞬間:「……我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應不應該說他是不是太牆頭草了。」
郁拂然覺得希拉爾這樣很可愛,他伸出手摸了摸希拉爾的頭,柔軟的紅髮從他的手指間穿梭過,郁拂然笑眯眯的解釋道:「貴族都是這樣的,活的越久,越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在利益面前,什麼都可以丟下,他跟梅拉弗是一類蟲。」
當時梅拉弗被希拉爾揍了一頓,在郁拂然的面前還是只能夾緊了尾巴做蟲,硬生生給希拉爾白送了一套昂貴的珠寶,灰溜溜的跑了,只有在開學典禮的時候,才敢在希拉爾的面前露面,在那之後再也不敢出現了,就是因為——
家族利益在上。
哪怕是郁拂然沒有出手,梅拉弗家族的人也不會允許梅拉弗再出來丟蟲現眼了。
希拉爾覺得他雖然已經進步了許多了,但是在研究貴族這條路上,他還有很長的路要走,而格蘭登,很顯然就在其中已經浸淫許久了,格蘭登與希拉爾說這些的時候,恍如熟稔的老師正在教導自己尚且不懂的學生。
……他為什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呢?他的老師又是誰呢?身為一隻雄蟲,格蘭登是為什麼要學習這些東西呢?
希拉爾心目中的問題太多了,可是他已經在格蘭登的身上學會了不動聲色,他應了一聲:「……原來是這樣。」
「那他們會爭搶珠寶,也是因為所謂的顏面嗎?」
在希拉爾的聲音落下來之後,下面的蟲裡面,果不其然有一個貴族蟲提問碧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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