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拉爾轉移話題道:「格蘭登,你,怎麼突然間想到要來接我下班了?」
不許再叫格蘭登冕下這件事情,是希拉爾回來以後,格蘭登給他下的禁令之一,按照常理來說的話,希拉爾肯定是會拒絕的,畢竟就算是他跟格蘭登在私底下怎麼鬧都沒有關係,在明面上總歸來說,還是要保持一點體面的。
畢竟格蘭登不僅是雄蟲,還是聯邦唯一的雄蟲冕下,希拉爾身為他的雌君,應該是最珍視他的蟲才對,而不是仗著格蘭登冕下的喜愛,格外的放肆——
可惜格蘭登在對付希拉爾的手段上面實在是太高明了,區區只是幾根觸手,希拉爾就不得不對著格蘭登低下了他的頭,再也抬不起來了。
郁拂然聽見希拉爾的話,挑了下眉,反問道:「希拉爾,你不開心我來接你下班嗎?是覺得我拿不出手嗎?」
怎麼可能,與其說格蘭登拿不出手,倒不如說格蘭登實在是太拿的出手了,在希拉爾握住格蘭登的手的時候,希拉爾就感受到了,感受到落在他身上的強烈的視線——
辦公室八卦的眼神都快要燒起來了,希拉爾估計,在辦公室裡面已經傳了一天的謠言估計要傳的更厲害了。
希拉爾看著郁拂然一本正經的逗他的樣子,有點無奈的說:「我可沒有說過這樣的話,反倒是你,還是多了解一下自己的魅力吧。」
明明都已經穿著這麼精簡的衣服了,明明都已經戴著帽子遮住了格蘭登的半張臉了,希拉爾還試可以感受到路過的蟲對格蘭登的傾慕跟好奇了,如果不是格蘭登現在正握著他的手,那些雌蟲不敢上來打他的臉的話,估計格蘭登早就已經跟范多夫看的那些情感電視劇裡面的雄蟲一樣,被路人雌蟲圍起來要聯繫方式了。
郁拂然卻是莞爾:「希拉爾,你是在吃醋嗎?」
希拉爾硬邦邦的說:「不可以嗎?」
郁拂然粲然一笑:「可以。」
他握著希拉爾的手更收緊了一點:「我很開心,可以跟希拉爾一起這樣走在路上。」
……是啊,希拉爾想,這些平常的蟲再熟悉不過的事情,對於他們來說,就已經是再幸福不過的日常了。
希拉爾說:「……我也很開心。」
從未有過這樣的一個瞬間,可以什麼都不想,可以如此的輕鬆。
希拉爾突然間想起了什麼,他抬頭看向郁拂然,很鄭重的說。
「格蘭登,我要跟你說一件事情。」
希拉爾鮮少會對郁拂然用這麼鄭重的語氣說話,郁拂然在聽見希拉爾的話以後就下意識的蹙了一下眉,希拉爾才剛剛回來第一天復工,前面三天他把來找希拉爾的蟲全部都攔截了下來,今天就有蟲直接鬧到了希拉爾的面前了嗎?
現在聯邦百廢待興,有蟲想要希拉爾知道而希拉爾不知道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這些東西當然如果希拉爾想要知道的話,郁拂然絕對都會一一的告訴希拉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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