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像是郁拂然每次在床榻間他糾葛的時候的眼神,隱晦的,暗沉的,就好像是一潭沉寂的死水般的顏色。
郁拂然輕笑了一聲,隨後他抽離了一瞬間,再他回來以後,原本纏繞在希拉爾腰肢上的觸手微微的用力,帶著希拉爾坐到了郁拂然的身上。
臉頰被郁拂然捧住。
微涼的飾品貼住了希拉爾發燙的耳朵尖,郁拂然的手抵住了他的耳朵:「……這樣會痛嗎?」
簡直就好像是要瘋了,希拉爾簡直無處可逃,他的聲音幾乎是從齒縫間擠出來的。
「……不會。」
希拉爾不懂,明明格蘭登在離開了這個房間以後總是無論做什麼都是優雅的貴族,卻在來到了這個房間以後,就好像是午夜的鐘聲敲響了,他終於脫去了那一身貴族的皮囊,變回了地獄裡面的魔鬼。
渾身都散發著誘惑,促狹又充滿美麗的希拉爾跟他一起跌進無邊的地獄。
就好像是此時,耳釘的針刺穿了希拉爾的耳垂,就好像是他的心臟也被針給刺穿了一樣。
郁拂然吻了吻他充滿情慾的眼、睛,讚許道:「好孩子。」
*
……希拉爾再隔天醒來的時候,甚至有過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已經死過一次了。
他伸手去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那上面還戴著那一枚墨綠色的耳釘。
幾乎是在摸到那個墨綠色的耳釘的時候,希拉爾的腦海裡面就開始自動的浮現,昨天晚上的情景。
他從前總是以為郁拂然做、愛的方式已經很可怕了,但是希拉爾從來都不知道,郁拂然竟然還能比他想像的要更可怕,昨天晚上他就好像是打開了郁拂然的什麼開關一樣,在他的身體明明就已經承受不住的時候,郁拂然仍然沒有放過他。
——以至於,希拉爾最後在郁拂然的面前失禮了。
在這個世界上,竟然還存在著那麼可怕的時刻。
他面無表情的將耳釘取了下來,抱著這輩子再也不會在郁拂然的面前再戴哪怕一次耳釘的想法,將這個耳釘毫不猶豫的丟進了儲物櫃裡面。
在收回手的時候,卻被郁拂然拉住了。
黑髮碧眼的雄蟲不、著、寸、縷,笑得溫和:「怎麼對耳釘生這麼大的氣?」
希拉爾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
他伸手捏了下郁拂然的臉,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
「……您不知道嗎?」
明明就是最大的始作俑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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