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得到了希拉爾的諒解,終於可以跟希拉爾重新相處了,但是對於希拉爾來說, 真的是這樣嗎?
郁拂然問:【他有說些什麼嗎?】
弗列納:【沒有, 就是我們在一起敘舊而已,因為喝了一點酒,所以拉的時間長了一點。】
再說完了以後,弗列納敏感的察覺到了些什麼:【……我是不是應該知道一些更多的東西。】
郁拂然面無表情的摁滅了香菸。
是啊,如果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原本弗列納應該知道一些更多的事情,比如說希拉爾要準備跟郁拂然準備婚禮了,身為希拉爾最好的朋友,理所應當,按照慣例,他應該得到一張邀請函。
在去之前,希拉爾也曾經跟郁拂然說過了,他要給弗列納一張邀請函。
可惜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導致希拉爾根本就沒有送出去。
郁拂然預想到希拉爾的情緒不會特別的好,但是他沒有想到會差到這樣的程度。
郁拂然沒有再回復弗列納的消息了,他拎起旁邊的西裝外套披在肩頭,直接就站了起來,用光腦給希拉爾撥打了一個通話。
這是郁拂然有史以來經歷過的最漫長的一個電話,只不過是過去了短短半分鐘而已,對待郁拂然來說,就好像是過去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好在希拉爾終於接通了電話。
他的聲音在電話那頭聽起來輕輕的,很溫順的叫著郁拂然的名字:「格蘭登。」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過了酒的原因,往常總是吐字很清晰的希拉爾少校,這一次吐字都黏黏糊糊的,就好像是一個黏黏糊糊的吻一樣,格外的讓人心軟。
聽見希拉爾這樣的聲音,郁拂然的動作頓了一下,他問道:「你那邊的聚會結束了嗎?」
希拉爾說:「……嗯,已經結束了,我已經離開了,離開了有一會兒了。」
郁拂然問:「是回去了嗎?」
希拉爾說:「其實還沒有。」
郁拂然說:「那你在哪裡?」
希拉爾的聲音瞬間低落了下去:「……我還呆在這個酒店裡面,我躲到了後面花園的亭子裡面,外面下雨了,所以我準備等雨停了再回去。」
因為之前一直都在擔心希拉爾,郁拂然竟然都沒有發現外面下雨了。
仔細的聽一聽,希拉爾的話音裡面,確實是有細細密密的雨聲。
郁拂然的聲音頓了一下,他問道:「原來是這樣,怎麼不叫我來接你回去呢?」
從前郁拂然這麼跟希拉爾說,希拉爾可能會很硬邦邦的對郁拂然說,他一隻蟲是絕對可以的,不需要郁拂然為了他這麼大動干戈,但是現在的希拉爾是跟郁拂然保證了從此以後會依賴著愛著郁拂然的希拉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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