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拉爾太知道自己發情的時候到底是什麼樣子了,說他是野獸都是在稱讚他,幾乎是頃刻間,希拉爾就踉踉蹌蹌的朝著外面衝出去,他想要找一個房間把自己鎖起來,好不容易他們安頓下來,外面他的部下正在開心的載歌載舞,希拉爾絕對不可以在這個時候干擾他們。
卻沒有想到,在這一瞬間,控制室的門打開了。
希拉爾看見了郁拂然走進來。
希拉爾的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他的神智都已經有點不清楚了,他的聲音都在顫抖了,如果說在這個時候他最不想要是誰進來,那就是郁拂然了。
他是與所有蟲都不一樣的,希拉爾唯獨不想要讓他看見自己狼狽的瞬間的蟲,雖然他們見面的時候,就是希拉爾這一輩子最恥辱的時候,希拉爾也不想讓郁拂然看見。
希拉爾咬住牙說:「……你出去!」
可是郁拂然沒有,郁拂然自顧自的朝著希拉爾靠近,他握住了希拉爾沾滿冷汗的手:「你看起來需要我。」
被郁拂然握住的手就好像是要燒起來一樣,希拉爾整隻蟲的肌膚都緊繃了起來:「……我不需要你!」
希拉爾努力的維持冷靜的說:「我知道你是在擔心我,但是這個並不是你擔心我就可以解決的事情,我,我發、情了。」
最後這四個字對於希拉爾來說簡直就好像是被在郁拂然的面前脫下衣服那樣困難,他已經沒有了最後一絲的臉面。
可是郁拂然只是靠近了他說:「……就是因為發、情了, 所以才更需要我吧?」
「只是發、情而已, 只是需要做、愛而已,就算是我不是雄蟲,也可以吧?」
這哪裡是郁拂然是不是雄蟲的原因啊!
希拉爾睜大了眼睛,看著面前仍然衣冠楚楚,穿著筆挺的西裝的郁拂然,他用最後的耐心解釋說:「……你能接受吻我?」
你能吻的下來嗎?
你面對這樣的我你能夠喜歡的起來嗎?
你,不會覺得噁心嗎?
陷入了發、情、期的雌蟲,簡直就好像是失去了所有理智的野獸一樣,會變得滿腦子都只有愛、欲,不管是誰擁抱他都可以接受,希拉爾討厭自己這樣的身體,怎麼會有蟲去愛一隻只知道情、愛的野獸呢?
可是回應他的是一個溫柔的吻。
郁拂然撬開了他的齒關,郁拂然的手伸進了他的襯衫裡面,希拉爾在意識失去最後的瞬間,看見郁拂然正在親吻他落下的眼淚,還有一道細碎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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