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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谈话似乎早就结束了。
“这么快?”柏长风从她身后走出来,讶异发问。
“大部分问题没问上,”闻人歌耸耸肩,指了指旁边的嫩粉色蝙蝠,“公爵大人的感情经历比白纸还要白。”
秦唯西此时颇为迟钝地反应过来了,起身走到柏嘉良面前,低声问,“怎么了?”
“咳,”柏嘉良用力咳了一声作为提醒,然后大声道,“成年礼物我不记得放哪去了,是在你这儿吧。”
大脑宕机中的公爵大人茫然回复,“我给你了。”
她还指了指柏嘉良手腕上晃啊晃的红宝石。
然后,两道冰凉的目光就落在了她身上,柏嘉良使劲儿挤眉弄眼。
秦唯西想了半天,身子一僵。
她颤颤巍巍一翻手,掏出了三个包装精美的盒子。
“嘿!我就知道在你这儿!”柏嘉良继续富有感情的棒读,“我当时塞给你让你拿一下,后来忘了。”
秦唯西默默回头看了眼闻人歌,重启后迟钝的大脑费劲运转起来。
“没这回事,是我的错,我忘了,”她很快做出了回复,低眉顺眼的,“快拆开看看。”
柏嘉良一惊,压低了声音喊,“秦唯西!”
秦唯西假装听不到。
身前身后两道冰凉的目光已经消失了。
果然这才是正确答案么?
“小嘉良,拆开看看吧,”闻人歌微笑着接过了话头,“柏长风和尤拉西斯的不清楚,妈咪我可是费心费力地准备了的。”
“好。”柏嘉良也不去想为什么秦唯西不配合了,乖乖点头,然后先拆开了自己已经见过的礼物盒——尤拉西斯给的。
这是三个盒子里最大的一个,也是最沉的一个。
完整撕开精美的包装纸,里面是一个木盒,再打开,里面是个巴掌大小款式古旧的瓷瓶,白色的小瓷瓶颈处还系着红色的丝绳。
“啊。”闻人歌面色有些惊讶,“她送了这个。”
她很快又笑了起来,来回打量秦唯西和柏嘉良,“现在倒也合适。”
“这是什么?”柏嘉良有些好奇,将小瓷瓶送到鼻间闻闻。
浓烈馥郁的酒香扑鼻而来。
“女儿红。”闻人歌表情有些怀念,“我应该是和她讲过这个故事,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能记住。”
柏长风的表情瞬间冰冷起来,硬邦邦吐出一句。
“我没听过。”
“你当然没听过,你那个时候还没上山。”闻人歌吐槽一句。
室内温度顿时降低了些。
“又来,少吃干醋,”闻人歌无奈,揉揉鬓角,“小嘉良,看看里面还有没有什么?”
“有一张卡片,”柏嘉良看看柏长风,喉咙滚了滚,小声说,“尤拉西斯姨姨没说太多,就说这壶酒和我年纪一样大。”
“你们那边的习俗?”秦唯西智商逐渐恢复中,开始打圆场。
“嗯,算是吧,”闻人歌调侃地望着她,“我们以前生女嫁女的必备之物,女儿出生时,要取上好的糯谷酿成女儿红,仔细装坛封口埋藏在地底,待出嫁之时再拿出来大宴宾客。”
“有泥土的味道,”柏嘉良闻言,鼻尖动了动,“但好像是很早之前的了。”
“长年转移也不可能一直埋在一个地方,”闻人歌耸耸肩,“所以算不得正宗,但也不错,现在送你很合适。”
柏嘉良只以为她在说自己和秦唯西的那点刚酝酿确认了点的感情,脸一红。
这么说,的确很合适。
就在生日那天,她迈出了那一步。
她一边想着,一边小心翼翼转头看秦唯西。
也不知道为什么,秦唯西脸比自己还红。
“至于你,”闻人歌伸手,一把将柏长风拖了过来,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她的手臂,“你别瞎吃醋,咱们都不记得做这事了,尤拉西斯有心,挺好的。”
“为什么不让我做?”柏长风还在生闷气。
“……你当时生小嘉良的时候多遭罪啊,我就算记得也不会让你做啊。”
“那你不做?”
“我当时光顾着照顾你了,连小嘉良都没看两眼,还指望我记得酒呢?”闻人歌委屈。
柏长风眉毛一跳,似乎是回想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记忆,沉默一会,委婉表达。
“其实你可以去酿酒。”
“你的意思是我照顾不好?”
“没有的事。”柏长风果断认怂,又抬抬下巴,“小嘉良,快拆。”
柏嘉良急忙点头,视若珍宝地收好小瓷瓶,又拆开了第二个盒子。
这两个盒子就轻很多了。
第一个盒子里,是一个挂坠,能挂在脖子上的那种。
“这个是我送的。”柏长风唇角挂起笑意。
“是另一个保命的吗?”柏嘉良好奇地拿起来,翻来覆去地看那只有一半的深木色长/枪样式的小挂坠,“妈,这要是你当天直接塞给我多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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