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爸媽乾的都是相當儒雅的工作,至今不明白我為什麼會對搖滾樂這麼痴迷。」
蓬澈很喜歡和人分享關於自己的生活,雖然雙岸是個對別人事情不感興趣的利己主義者,但蓬澈的性格還蠻對他胃口的,是個可以交的朋友,僅此而已。
帶著那個隨機人力回到了宿舍,在雙岸的指引下,他把東西放進了雙岸的房間,此時的傅聽禮已經不在房間了,不知道去了哪,雙岸也不在乎。
小男孩站在走廊,雙岸從兜里掏出剩下的五百塊塞給他,「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謝謝帥哥。」那小男孩把錢拿出來又愛不釋手的數了一遍,不多不少,剛好一千。
就在男孩剛準備走的時候,蓬澈住的那個房間迎面走出來了一個人,此人和蓬澈完全就是兩種風格的人。
個頭不算高,跟雙岸差不多,稍微遜色一點,一頭烏黑濃密的軟發,皮膚白得有些不正常,臉上沒有一點雜質,乾淨地像塊玉,瞳眸幽幽的,沒有什麼溫度,右眼角還有顆圓潤的淚痣。
那人穿了一身休閒白西裝,臉色冷冰冰的,問男孩:
「你是誰?」
「我...我我我......」沒等男孩說話,雙岸就把人催走了,幫著回答:
「他就是我請的一個幫忙拎東西的。」
對方說:「合同規定第五條,宿舍內除了成員和工作人員,其他閒雜人等禁止進入。」
「你沒看過合同嗎?」
面對對面這個清冷美男的質問,雙岸翻了個白眼,「我說你,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哪那麼死板。」
蓬澈幫腔,「是啊程沐錦,沒必要吧。」
程沐錦看了看二人,沒有再吭聲,轉身下樓去了。又是個怪人。
但這人是蓬澈的室友,雙岸不好說什麼,就回房間了。
雙岸把床鋪鋪好,該收拾的東西都擺放完畢,放在桌子上正在充電的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雙岸轉了個身,備註顯示:徐銘。
徐銘,雙岸在外認識的一個朋友,也是車友,在外遊玩的這幾年裡他也認識了不少人,有的人是在某處景點認識的,有的人則是參加當地某個活動認識的,徐銘就是雙岸在美國開展的一次車賽上認識的。
給他打電話,無非是兩件事,邀請他喝酒,邀請他來看車賽。
「餵。」
「喂!小岸岸,出來玩嗎?我知道你最近回雨城了,我就在雨城。」徐銘的聲音出現,顯得雙岸倒是沉穩了很多。
「你什麼時候回的雨城,一點風聲都不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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