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握著葉阮的手腕作勢要往身上打,在離胸膛咫尺的距離突然轉向,拉到嘴邊,對著掌心吹了口氣,再印上一吻。
看出葉阮的不自在,雁放樂了:「哎你說你手這麼敏感,打我的時候會有反應嗎?嗯?會爽嗎?」
葉阮懶得搭理這種醋意上頭的無賴,他使了力氣抽回手,抽身要走,被雁放結實的身軀橫跨一步,堵在凳子上。
「吃醋啦?」雁放俯下身額頭抵著他,彎起來的眼神里藏著點得意和狡黠。
葉阮依舊一言不發,但腦子裡已經下意識給出了反駁的回答。只聽雁放那樣親昵地環著他,主動解釋道:「我是謹記著你說的話才在大廳里停留,那姐姐想邀我跳舞,我都拒絕她了,這在英國算不算很失禮啊。」
角落暖融融的復古射燈打在雁放臉上,金燦燦的一片光暈。他的手指暗戳戳地戳著葉阮的腰,像個主動坦白請求原諒的小孩,「算了,失禮也沒辦法,我的眼裡只有你沒有她。」
怎麼都唱起來了,葉阮幾乎氣笑。
「真該給你戴個口籠。」他抵著雁放的喉結將他推開,「我不喜歡我的狗對別人搖尾巴。」
雁放心跳都失了一拍,被他逮到空子逃脫,站在原地沒回神似的撓撓後腦勺。
我也不喜歡我的貓踩在別人身上啊,他不忿地想。
酒店八樓,頂層SVIP套房內,溫斯特、波佩、寧遠在這裡等候已久。
寧遠將面對著後巷的窗簾掀開一條縫,八樓之下,腰間塞著槍械的黑影正在一個個「蛻皮」,套上酒店侍應生的燕尾服殼子。隨後他們接連從側門溜入酒店內,只留了三個人守在後巷,而他們身旁的牆根處倒著那個流浪漢的屍體。
其中一人似乎提了一句礙事,另外兩個人托著那具笨拙醜陋的屍體,挪到了看不見的死角。
溫斯特之所以選擇這裡,首要原因還是在於這裡是他名下的酒店;其次酒店處於繁華鬧市,混進來容易,想要不引人耳目倒難;再者,酒店被四周古老的低矮建築牢牢包圍著,對處於守勢的人來說幾乎沒有視野盲區,而對於攻勢的人倒比較棘手。例如四面屋頂都無法藏人,所以如果哈里森安排了狙擊手,此刻也只能站在他們頭頂的天台上。
很快,門被敲響了三長一短,進來一名端著機槍的保鏢,正是與靳翎頗有淵源的那位。
他對著溫斯特點了下頭,再指了指樓頂,比了個「2」的手勢,意思是目標已消滅。
溫斯特吩咐他下去,對葉阮說:「我的私人飛機就停在上空,他們不敢再派人到這裡。」
葉阮把領口別著的六芒星胸針取下來,別到波佩的胸口。寧遠這時也走到雁放面前,沖他伸出了手。
「啊?」雁放愣了一下,這才發現寧遠跟他穿著一樣的西裝,「怎麼他的替身那樣,我的替身長你這樣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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