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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條,常人難以想像,更難以複製的路。

第065章

姚湛空的過去和宋磬聲的死亡息息相關, 聊起這些,自然也無法避免地提到了六年前的一切。

一直被視為禁忌的話題終於有人直面,再聊起時, 一些可說的不可說的, 才在這稀疏平常的口吻中得見天日。

那隻名叫珍珠的緬因已經熟悉了環境,此時正窩在宋磬聲腳邊舔毛, 姚湛空則與他半臥在兩張並排放著的躺椅上。

沉默片刻後,他終於提起從前的一切。

「你不在了以後, 江凜就失蹤了, 只剩我和裴野鶴守著那座墳。」

「活著的人或許不能體會死亡的痛苦。但對我而言, 失去你之後的生命, 就沒什麼意義了。」

時至如今,過去依然是他不敢觸碰的記憶,哪怕宋磬聲正好端端地坐在他身邊, 他也無法正視那段過去。

姚湛空閉上眼, 將宋磬聲的手捏在手裡,想從中汲取點回憶過去的勇氣。

他自問自答道:「你知道, 人為什麼會自殘嗎?不是因為不怕疼,而是太疼了,疼到沒辦法緩解,所以才會自殘。」

聽起來很矛盾, 但這就是事實。

精神上的痛苦源自靈魂的撕裂感, 他甚至找不到痛苦的出處, 只覺得全身每一寸肌膚,每一個細胞, 都像被鈍刀來來回回切割一樣痛。

他第一次割腕其實是意外。

他喝了太多酒,身體沒有力氣, 摔碎了酒瓶,人又摔倒在玻璃碴上,手腕被割出了一道傷。

鮮血涓涓流出的時候,壓抑在身體裡的痛苦卻像是找到了宣洩的出口一樣,得到了短暫的平息。

一開始,他沒想過死。

割腕只是他鎮痛的手段。

漸漸地,就像吸毒一樣,他對這種疼痛上癮了。

血流得越多,他的身體越虛弱,身體裡的痛苦就越輕,意識飄忽的時候,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可能會失血過多死在這裡。

但那一刻,他不想再考慮其它的事了。

如果死亡能永遠平息痛苦,它好像也沒那麼可怕了。

但他是S級哨兵,這點傷口不可能要他的命,他只能任由傷口潰爛再結痂,長好後再被割開,這樣的循環,一直持續到他的獸魂開始崩裂。

姚湛空被痛苦包裹,甚至沒注意到宋磬聲的手正在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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