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已脫去上衣,常年戰場拼殺出的肌肉自有一股悍匪之氣,灼熱的體溫讓空氣也升了溫,桀驁的眉眼即囂張,又有種被馴服的隱忍。
如果是旁人,可能早在這樣一副荷爾蒙爆棚的軀體靠近時就腿軟了。但宋磬聲不是,他仿佛天生淡欲,哪怕神智混沌,只要情慾一褪,他的眸光依然是清明的。
如今也是如此,他像尊玉雕一樣靜躺著,由著江凜吻他。不進入這事,其實貫徹起來並不難,只要江凜有意,多得是法子享樂。
小半個鐘過去,江凜側躺下身,大臂微微使力,就將宋磬聲翻了個身,背對他躺著。江凜將自己赤I裸而火熱的胸膛貼向宋磬聲的脊背,另一手攬上他的腰,將他緊緊壓向自己。
虎形的獸身多少影響了江凜的身體。外在或許沒多少變化,可他的舌頭卻比普通人粗糲,舔上細膩的脖頸時,像是被砂紙輕輕擦過,數秒便能留下明顯的印記,不怪宋磬聲總是輕聲說痛。
宋磬聲穿著睡衣,單薄的布料雖然擋不住江凜的體溫,卻能掩飾住屬於裴野鶴的痕跡。
江凜不願看,也不願想,更不想在這種時候被裴野鶴標記地盤一樣的行為影響心情,所以自始至終他都沒動過宋磬聲的上衣。
他深吸一口氣,聲音啞得不成樣,「聲聲,說說話,我想聽你的聲音……」
這樣的姿勢下,他見不到宋磬聲的臉,但能聽聽他的聲音也能多一種刺激,他不住地撫摸著他的頸,虎口卡在喉結處,輕輕推壓著催促,「說說話,聲聲……」
要是以前,宋磬聲可能還不知道要說什麼,可經過與裴野鶴的那三個月,他已經基本懂了他們想聽什麼了。
可阿白和秦箏已經回來了,他只能無限放低聲音,用近乎氣音的輕聲低喃出了幾句話。
江凜腰背一酥,像是被人按著脊柱推入了一劑強效春藥,瞬間熱到快要爆炸。
「聲聲……聲聲……」他不住地低喃著宋磬聲的名字,一手握住他的膝蓋,粗糙的拇指在細膩的膝窩處反覆摩擦。
宋磬聲什麼都不用做,他只是存在於那裡,就能帶給江凜無限歡愉。
夜色漸深,宋磬聲在睡夢中醒來好幾次,半夢半醒間,他還伸手抱了抱身前毛茸茸的腦袋,像是揉老虎頭一樣揉他,「阿凜……」
他們還有足夠的時間來相處,他只希望江凜不會讓他失望。
…………
次日中午,老石和猴子也結束了休假,剛放下行李,就被通知要開會。
一臉饜足的江凜明顯心情很好,他坐在沙發上,長腿一支,指尖香菸一點,桀驁盡顯。
宋磬聲昨夜沒睡好,吃過午飯就睡了,所以一樓開會的只有其他五人。
「這任務還沒完,」江凜提起任務就像換了個人一樣,格外認真,只是聲音刻意壓低了,「德倫多次以死相逼,要求佛羅德上層必須配合行動,將他妻子從實驗室里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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