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好想把程洛初按在桌子上親啊。

可他只敢想想，真的那麼做的話，他又不敢。

其中考試的前一天晚上高三九點下了晚自習就紛紛結伴離開了教學樓，住校的回宿舍，走讀的去校門口找家長。

像於之恆這種半住不住半走讀不走讀的就沒有人能管的了他了。

他和程洛初走在回宿舍的小路上。

不知道是不是他們比平時下晚自習時間早沒有碰到其他年級學生的原因，這條他們平時經常走的小路格外安靜，也不見別人的人影。

「期中考試，你對自己有信心嗎？」於之恆問程洛初。

程洛初嗯了一聲才道，「如果我沒有信心怎麼辦？」

「我才不相信你會對自己沒有信心，你那麼聰明，小腦袋瓜又那麼精明，誰能比得過你？」於之恆可不相信程洛初說的這句話。

在他心裡，程洛初永遠都是自信滿滿永不服輸的樣子。

況且，這幾個月，他給程洛初補的課已經差不多能跟得上現在的課程了，只是稍微有些小的問題需要他來自己感悟和化通。

「也就只有你會依著我說話了。」

程洛初雖沒有再多的表情，可於之恆還是從他的話語裡聽出了微微的失落感。

自從程洛初從家裡搬出來以後，他和家裡人就再也沒有打過電話，也沒有再聯繫過。有時候他會偷偷去看望程然，就算遇到程叔叔和媽媽幾個人也不會說什麼，就像是認識但不太熟的人，點點頭就算是打招呼了。

程然也有察覺到，有時候會趁爸爸媽媽不在還會偷偷的問程洛初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而程洛初也只是搖搖頭，溫柔的告訴他，什麼都沒有發生，讓程然好好養病。

程洛初去過幾次就不在去了，因為他一去，程媽媽就像是在防賊一樣防著他，就好像會把程然帶壞了一樣。程爸爸也並不清楚他們母子之間發生了什麼，也不相信母子之間會有隔夜仇，於是就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現和看見。

程洛初的失落在於，他的成長和轉換沒有至親的記錄和誇讚，他有時候也在後悔，如果自己沒有那麼猛撞，而是慢慢的和他們談去讓他們理解，那他們現在會不會就不是這個樣子了。

可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他在怎麼後悔也是無濟於事了。

「來來來，先獎勵我們小初一個巧克力大棒棒糖。」於之恆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一個比手掌還大的巧克力棒棒糖舉到程洛初面前。

程洛初怔愣的看著面前的東西問，「給我這個做什麼？」

於之恆嘖了一聲，「還能做什麼？這個可是我送給你的考試前的鼓勵獎。」

「就一個破巧克力？」程洛初把巧克力接了過來左右轉了一圈。

「嘶，什麼叫就一個破巧克力啊，你不要就還給我，這可是我親手做的，別人要我還沒給他們呢。」於之恆伸出手有些生氣的撇過臉不看程洛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