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母蟑螂：［你別說，嘿，你還真別說，這個照片拍的他們兩個在一塊還真聽般配的。］

會游泳的貓：［不是，樓上什麼屬性？倆男的在一塊怎麼就般配了？一股gay味，我看他們以後怎麼結婚。］

匿名用戶小強：［也不知道現在有些女生是怎麼想的，竟然喜歡看倆男人在一塊。］

58歲大漢腿毛：［就顯著你倆了，閉上你倆那大狗嘴吧，早上吃的屎味隔著屏幕都飄我這來了。］

匿名用戶小強回復58歲大漢腿毛：［怎麼這麼應激？你難道不會就是照片裡的其中一個男的吧？破防了嗎？］

58歲大漢腿毛回復匿名用戶小強：［我破房你妹的大西瓜，你見過哪個男的用一個粉嫩嫩的頭像？這年頭，某些人比不過男同竟然還眼瞎，別讓我知道你是哪個學校哪個班的，小心我一巴掌呼死你。］

…

網絡上吵吵鬧鬧，現實里程洛初和於之恆已經開始了下一場的考試。

程洛初寫完捲紙，他看著捲紙上全都寫滿了自己的字跡心裡的滿足感都快溢出來了。

已經有多久沒有寫滿過一張捲紙了？程洛初想了想，想不起來了，但應該有很長一段時間了，再次把捲紙能寫的這麼滿，還都是因為於之恆對自己的負責。

因為姜甜的一句話，他就真的開始沒有間斷過的給自己補習。

他檢查完捲紙舉起手，「老師，我可以提前交卷嗎？」

監考老師聞聲從書上移開了目光看向了程洛初又低頭看了眼手機，「還有半個小時，你確定要提前交卷嗎？」

「確定老師。」

「那你把捲紙拿來吧。」說完他又頓了頓，「還沒寫完捲紙的學生請儘快答卷，還有半個小時就交卷了，到時間後準時齊捲紙，沒寫完的也一律統一交卷，不會給你們多餘的時間答卷。」

程洛初把捲紙交上去，原本他想去找於之恆，可剛出考場就看到了於之恆背對著自己。

「於…」

「小姨，我說了，以後的事以後再定，這不是離畢業還有一年呢嗎？著什麼急啊？」於之恆手裡拿著電話，對電話另一頭的人說。

對面女人的聲音在安靜的長廊里顯得格外清晰，就算程洛初不想聽，他也感覺自己聽見了。

另一頭的女人說，「不是小姨急，是以你的家室背景，你出個過留個學鑲個金邊在娶個外國和你們家門當戶對的女人結婚，對你以後多有幫助啊，你現在在學校的傳言都傳到鈺鈺這邊了。」

「鈺鈺你和你說的？」於之恆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