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鎧鳴沒想他們兩個都來了,並且聽張周的意思他居然知道兩年前的事,面子上瞬間覺得掛不住了。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捂著腦袋走到蘭與書面前,一巴掌扇在蘭與書的臉上,看蘭與書的嘴角滲出血,心裡才覺得沒那麼丟人。
「那又怎麼樣?」他冷笑反手又是一巴掌,蘭與書白淨的臉上浮出兩個清晰的紅手掌印,「現在還不是我想怎麼收拾他就怎麼收拾他。」
張周:「你可得了吧,有本事讓保鏢放開他啊。」
他們正在互嗆,盛無極踢了一下張周的屁股,「你還沒說咱們嚴老闆怎麼又被同一個人打了?」
他這話明面上聽起來像責怪張周,周圍人卻聽出來他是在往嚴鎧鳴的痛處上戳。圍觀的人群中有幾個膽子大的沒有繃住,低低笑出聲,惹得嚴鎧鳴扔出幾記眼刀。
「你居然不記得了?」張周嬉皮笑臉:「來來來,讓我幫您老人家回憶回憶,兩年前咱們嚴老闆想包養人家結果人家不願意就想用強的,最後被這個小帥哥開瓢送進醫院,你忘了你還去醫院『探望』咱們嚴老闆來著。」
他重讀「探望」一詞,「哦,嚴老闆強迫人家喝酒的照片我現在還存著呢,等我找找啊!」
「你!」嚴鎧鳴一聽,不光腦袋疼,連肺都氣得跟著疼起來了。
「我什麼我!你欺負人家你還有理了?!」
張周的話勾起了盛無極的一點回憶,好像確實是有這麼一回事。
大概是兩年前的五月還是六月,有一天張周告訴他嚴鎧鳴被人開瓢送進醫院,他立馬飆車去落井下石,不過那時候他不關心是誰這麼大膽,也就不知道打人的就是蘭與書。
沒想到是這樣一個人啊。
看著那張臉,盛無極沒有由來地想。
盛無極收回落在蘭與書的身上的視線 ,衝著嚴鎧鳴笑了笑:「被同一個人連開兩次瓢,咱們嚴老闆不——行——啊。」嚴鎧鳴養胃的事在B市公子哥的圈子裡不是什麼秘密,他深知對方聽不得這三個字,於是故意拖長了最後三個字的音調刺激他。
如他料想的一樣,那三個字直接把嚴鎧鳴氣得呼呼地喘起粗氣,配合著他狼狽的樣子,盛無極突然想放一首「今天是個好日子」。
嚴鎧鳴憋著氣,陰著一張臉往前跨了半步,伸手推盛無極的肩膀,把他推得往後踉蹌了半步。張周瞬間炸毛,衝上去撞開嚴鎧鳴:「姓嚴的,你想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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