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與書把門帶上,看到對方熟門熟路地里里外外在家裡逛了一圈,回到客廳像主人一樣坐下,評頭論足:「跟我走的時候沒有變化,無極這個人雖然花心了一點,但我知道他其實是個很長情的人。」
他似是意有所指,語氣里滿滿的都是對盛無極的了如指掌。
站在離他三步開外的蘭與書感覺這個人簡直莫名其妙。
蘭與書繼續維持著禮貌:「你是盛無極朋友?要是有事直接給他打電話吧。」
也不知道這句話怎麼了,竟然讓對方的臉上瞬間掛起了類似得意的表情:「我不是盛無極的朋友,我是他的初戀,忘了說,我叫尤鴻輕。」
「?」
怎麼聽起來像是刻意提自己的身份?可初戀怎麼了?這年頭有初戀不奇怪,初戀是個神經病才奇怪吧。
蘭與書雙手抱胸,眉毛擰成了麻花,盯著挺直背坐在沙發上一副穩操勝券的尤鴻輕,認真思考這人會不會是從精神病醫院跑出來的?
正當他在想要不要報警時,對面的尤鴻輕兀自道:「蘭與書,我知道你和無極是包養關係,他給你電影拍,你給他睡,對吧?」
蘭與書怔愣兩秒,隨後笑起來,但是眼睛卻是冷的:「你怎麼知道的?」
尤鴻輕用手在面頰前扇了扇,一副嫌棄的表情:「你和他的視頻上了熱搜,我眼睛又不瞎,說起來那個視頻是你自己曝光的吧,你們這種人我見多了,想靠這種下賤的手段綁住男人,行不通的。」
「???」
蘭與書非常確定,這個人的腦子就是不太正常。
不想再跟他廢話,蘭與書直接問:「你今天來找我說這些,想做什麼?」
尤鴻輕意外他這麼直截了當,笑了一下:「你識相一點,離開盛無極吧,他心裡一直裝著的是我,你想攀高枝兒,不會有好結果的。」
蘭與書:「……」
人在無語的時候會忍不住翻白眼,蘭與書就忍不住翻了一個。
這個人擺出正宮來打小三的架勢怎麼有點好笑?先不說盛無極和他還沒結婚,他們是不是初戀都不一定,還有就盛無極那個樣子,會喜歡人才怪。
不過尤鴻輕的話倒是提醒了蘭與書,他今天本來就是要跟盛無極攤牌的——他們三個月的交易關係結束了,從明天發布會進組開始,他們就是老闆和員工的關係。
但自己主動離開和被這個莫名其妙的人「趕」著離開根本就是兩回事。
不願意再跟一個神經病進行沒有結果的交流,蘭與書邁步到茶几前拿起自己的手機,轉身走向大門。
手搭在門把手上,蘭與書突然想到,這個神經病剛剛是不是諷刺自己下賤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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