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撓了撓面頰，「大家晚上都不睡啊？」

然而沒有人回答我。

「——艾琳，你都知道些什麼？」

親爹放下遊戲盤，神情前所未有的嚴肅。

我揚起一個無害的笑容，「知道你們有一些夜間的小愛好？」

我只是一個無辜、柔弱且能吃的小女孩罷了，我能知道什麼？

也就知道你們是怎麼走上義警這條路的。

22.

「你知道，你今天上午還說那樣的話？」

提姆率先展開對我的發問，他看我的眼神非常古怪，就像看到一個當著他的面耍流氓的變態。

他的眼神讓我相當不滿意，「我只是說了實話，難道我說錯了嗎？」

提姆不敢苟同。

卡珊沉默不語。

只有迪克和傑森摸不清頭緒，迪克好奇，「艾琳上午說了什麼？」

「我——嗚嗚嗚嗚！」

我還沒開口，提姆再次捂住我的嘴，「她沒說什麼，她對義警的制服提出修改意見，我個人代表義警駁回她的意見。」

感謝他吧，他實在不想讓迪克和傑森聽到這種炸裂的言論。

尤其是迪克。

23.

我怒視提姆，提姆不為所動。

「——你們到底還要說多久，遊戲還玩不玩了？」

達米安雙手環胸，不耐煩地催促道：「快點打開看看。」

傑森早就等不及了，他拿起三部曲的碟盤，「遊戲有順序嗎？」

看他這麼感興趣，我回答說：「先是《阿卡姆瘋人院》，然後是《阿卡姆之城》和《阿卡姆騎士》，但是不按順序玩也沒關係。」

「但是我不確定這裡能不能讀取，你們先試試。」

我先前還想著讓親爹上號，看看他能不能一晚上打通關，現在……

我還是這麼想的！

我果然是一個始終如一的人。

24.

「老爸…」我試探性地開口。

親爹看著傑森把《阿卡姆瘋人院》的遊戲盤放進去，聽到我叫他，偏頭看我，「怎麼了？」

「嗯…按照裡面的設定，蝙蝠俠在一晚上解決了所有事情，但是我玩了兩天都沒打到結局。」

我抱住親爹的手臂，「是因為我不是蝙蝠俠本人嗎？」

親爹沉默，心虛目移。

「哈。」

傑森聽出我的言下之意，他嗤笑道：「蝙蝠俠本人在現實可能能做到，但在遊戲裡做不到，老頭子的遊戲技術和他的廚藝差不多。」

25.

哦嚯，完了。

我不知道親爹的遊戲技術如何，但我知道親爹的廚藝在同人作品裡是出了名的牛。

毫無底線的牛，輕鬆幾步就能毀滅一間廚房。

由此可知，親爹的遊戲技術也不容樂觀。

指望蝙蝠俠本人上號打完，不如指望他的崽子做到——包括但不限於養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