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識看向布魯斯，卻發現布魯斯怔怔地凝視著那張全家福。

「——不對。」

說話的是提姆。

提姆冷靜道：「這張照片可能是魔法，我們看到現在，他們都沒有出現過，假如他們還在，他們一定會在莊園裡。」

傑森提出一個可能性：「或許是出去旅遊了？」

「不。」

出乎意料的，布魯斯否決了這一可能性，「他還是成為了蝙蝠俠。」

假如他們還活著，他不會成為蝙蝠俠。

「……」

眾人沉默。

8.

好在鏡頭繼續推進，艾琳在書房門口碰見了已經換好衣服的布魯斯。

「老爸！！！」

艾琳歡快地撲上去抱住布魯斯，送上一個熱情的親親，「mua～」

後者熟練地扶住艾琳的背，面對女兒的撒嬌行為已經習以為常，「說吧，你又有什麼願望？」

儘管嘴上這麼說著，任誰都能看到布魯斯眼裡的笑意。

艾琳立刻把自己的想法說給布魯斯聽，漂亮的黑眼睛裡滿是期待：「老爸，拜託！」

布魯斯嘆氣，「我還能說什麼呢，如果大家都有時間，我沒有意見。」

「好耶！！！」

看到艾琳高興到像小鳥一樣啄吻布魯斯的面頰，原本因為全家福而沉悶的氣氛頓時被衝散。

傑森撇嘴：「我可以確信了，那邊的老頭就和這邊的有區別，老頭絕對生不出這麼愛笑的孩子。」

看看那邊的老頭，就算是說話都是帶著笑的。

「艾琳真可愛——」

芭芭拉吃了一片史蒂芬妮手裡的薯片，「我猜這個家裡沒有人能拒絕她。」

艾琳簡直就像一隻熱情的大型犬，總是歡快地沖你搖著尾巴，身上的毛毛油光水滑的，還帶著暖融融的陽光氣息。

沒人能拒絕她。

布魯斯不能，達米安也不能。

9.

他們看著艾琳是怎麼一個個說服——噢，不，艾琳根本沒有嘗試去說服誰，她只是提起這件事，對方沒有絲毫遲疑就同意了。

包括迪克、提姆和傑森。

不過傑森另有想法：「比起動物形態，不能直接用小鳥勳章嗎？小鳥自帶花紋，連制服都不用穿。」

艾琳只是覷他，「承認吧，傑森哥，你單純是因為自己體型小，不好意思吧？」

傑森理直氣壯道：「是啊，所以能不能選擇變身小鳥？」

「可以，當然可以！」

艾琳高興地捧著臉，「誰讓你是我的傑森媽咪呢！」

……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