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說新法案？什麼新法案？」

提姆忽然開口，吸引了服務員的注意，服務員果然被這個問題吸引，「噢，你不知道新法案？」

這下連隔壁桌的人都好奇地看過來，「你們是從哪來的？連這個都不知道。」

傑森三言兩語就把這個問題岔開，重新回到新法案上。

有他的引導，對方很爽快地說了半年前推出的這個新法案。

大意內容是監獄裡人太多，政|府想要減輕負擔，就提高了判罰標準，單次搶劫或盜竊金額不超過950美元的行為是輕微犯罪，避免監禁和刑事起訴。

最要命的是，店鋪內只能有專業的安保人員才可以制止，僱主不能要求店員去制止，否則會面臨兩萬美元左右的罰金。

眾人：「……」

那位顧客越說越來勁，從頻發發生的槍擊事件到現在泛濫成災的「零元購」，把政|府、議員從上到下全罵了一個遍，氣得面紅耳赤。

「就算超人來了都救不了這個國家！」

5.

那位顧客剛結帳走人，女孩們接連回到快餐店，各個都有些沉默。

注意到女孩們的情緒不對，迪克詢問：「怎麼了？」

史蒂芬妮趴在桌上，「我只是不太理解這邊，這裡為什麼會和我們那邊相差這麼多？」

很顯然，她去阻止了那些零元購的年輕人，但結果不如人意。

「很正常啦。」

艾琳安慰道：「漫畫裡面都說哥譚是全美犯罪率最高的城市，但事實上，哥譚的犯罪率和現實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麼，在沒有蝙蝠俠出現的時候，哥譚的每年死亡人數都比不上現實中的紐約，更何況蝙蝠俠出現以後，哥譚治安已經好了很多，而現實可沒有超級英雄。」

她若有所思，「這邊唯一比哥譚好的，大概就是不會有外星人入侵、超能力者罪犯吧。」

眾人：「……」

6.

致命的沉默再次降臨。

因為在觀影大廳的蝙蝠成員們通過分割出的屏幕看到了女孩們追出去後的結果。

她們分別追向三個方向，非常輕易地就抓住了對方。

然而就算被抓住，對方面對她們時沒有恐懼、驚慌，對她們的多管閒事感到無語，「法律都不管，你管什麼，cos個蝙蝠女就以為自己是超級英雄了？」

關鍵是，人家沒有說錯。

至少從推出的新法案來看，法律的確不管。

「…好吧，我是說，漫畫總是給人帶來希望嘛。」

迪克很快調整好心情，因為他們所能做的就是保護好自己所在的城市，打擊所能看到的罪惡，「他們需要的是修改法案，而不是超級英雄。」

沒有法律的支持，就算遍地超級英雄又能怎樣？

7.

銀幕上的觀影繼續。

在知道這些事情後，大家的心態慢慢調整過來。

提姆甚至開起了玩笑，「難怪會有《哥譚戰爭》這麼離譜的東西，原來偷的東西少，真的不算犯罪。」

突然就理解那一坨會出現的原因了，誰會想到現實還有這樣荒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