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姆盯著銀幕若有所思，「布魯斯有些急切。」

在他印象中，年輕時候的蝙蝠俠可沒有這樣來去匆匆。

布魯斯同樣覺得鏡頭中的自己太著急，像是要趕下一場打擊罪犯的活動。

12.

事實證明，百特曼並沒有要趕著阻止下一場犯罪行為。

等警察抵達將那群人帶走後，百特曼找到蝙蝠車，很快回到了蝙蝠洞。

而他回到蝙蝠洞裡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換上睡袍。

阿福整理他換下來的戰衣，仔細檢查上面的痕跡，「看來今晚的秘密活動非常順利。」

……

這一段惹得迪克都有些感慨，「真沒想到，原來布魯斯年輕的時候回到蝙蝠洞就洗澡，後來是覺得這樣做太麻煩了嗎？」

布魯斯：「……」

他怎麼不記得自己年輕的時候有這樣的習慣？

布魯斯下意識看向阿福，阿福端起紅茶輕輕抿了口，「我可以確定，布魯斯老爺從未養成這樣的習慣，如果不是白天還需要活動，他都捨不得脫掉那身蝙蝠戰衣。」

我：「！」

我堅定道：「我明白了，那個世界的老爸有潔癖！」

布魯斯：「……」

不，他沒有。

13.

洗完澡的布魯斯穿上睡袍出來，他接過阿福遞來的熱牛奶，問到：「孩子們都睡了嗎？」

……

這個用詞讓大家都意識到不對勁。

「孩子們」？

至少在布魯斯年輕的時候，絕對沒有機會用上這個詞。

除非——

我正歪在卡珊懷裡吃爆米花，發覺大家都看著我，我有些茫然：「怎麼了？」

怎麼都看我？

傑森抓了把爆米花塞進嘴裡，「老頭剛才說『孩子們』，我被他撿回來的時候，迪克基本不在家，老頭沒有機會用這個詞。」

再說，老頭比撿到他的時候年輕一些。

迪克宣布道：「只有一種可能——」

「你被提前送過來了！」

14.

果不其然，鏡頭中的阿福回答道：「當然，只是迪克少爺對你獨自出去的行為非常不滿。」

「如果他有認真完成自己的作業，而不是請克拉克幫他趕完，他當然可以參加夜巡。」

布魯斯說到這裡停頓了下，他神情有些微妙：「…琳娜已經睡著了？」

看到他的神情，阿福完全明白他在想什麼，「我還記得您說過，如果艾琳小姐能快點長大就好了，現在又開始捨不得了嗎？」

布魯斯嘴硬：「……我沒有讓她長這麼快。」

「孩子的成長速度總是讓父母措手不及。」

對此，阿福只能給予安慰：「先生還是早點休息，否則您又要錯過現階段的艾琳小姐。」

「但是我還有一點——」

布魯斯的話還沒有說完，在阿福的注視下緩緩噤聲，他從善如流地改口，「我想你是對的，我得去看看琳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