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艾琳期待已久，剛見到傑森就去拉他的手，「傑伊好，我是琳娜！」

幼崽熱情的模樣嚇到了警惕的傑森，儘管他努力想要躲開，但還是被小艾琳成功牽住手，「我帶你去看你的房間！」

傑森想要說些什麼，看到小艾琳時，還是把話咽了下去，他轉頭看向布魯斯，後者朝著他鼓勵地微笑。

眼睜睜看著小艾琳牽著傑森上樓，迪克幽幽感慨道：「琳娜喜歡他。」

任誰都能聽出他的嫉妒。

布魯斯安慰著拍拍他的肩膀，「你知道嗎？其實在你到莊園來以前，琳娜黏的一直都是我。」

「後來你來了，她的眼睛徹底看不到我了。」

「……現在提醒我是不是有點晚？」

這句話讓迪克的臉色變得不那麼好看，他抱著手臂，「好吧，謝謝你的提醒，我知道她接下來會黏著傑森，而不是我，我會盡力克服這種失落感的。」

布魯斯的表情變得有些微妙，「抱歉，不過我真正想說的是，這種失落的感覺我也經歷過。」

迪克：「……」

Fine.

7.

在場所有人之中，大概只有傑森會明白剛到莊園的幼年傑森在想什麼。

小艾琳的接納對他來說是友善的鼓勵，他會開始期待這個家庭，而那邊的迪克恰巧不是一個混蛋。

……這很好。

8.

大概是因為體驗過那種失落感，布魯斯為了轉移迪克的注意力，給迪克安排了很多訓練課程，這些課程和學業幾乎占據迪克全部的注意力，他完全沒有精力去計較心裡的那點失落。

更重要的是，每次小艾琳見到他，都會給他熱情的貼貼或者親親。

這讓迪克的心情更好了，連帶著對接替自己照看小艾琳、順便陪玩的傑森都透露出親近的味道。

「你應該體驗到琳娜的黏人程度了。」

迪克還會主動和他分享一些自己總結出的帶孩子的經驗，「假如你想擁有一點私人時間——是的，只是私人時間。你可以給她講故事，什麼故事都可以。重點是，你要讓她靠著你的左手臂，讓她聽到你的心跳聲，這樣她很快就能睡著。」

「等她睡著，你就可以做點想做的事情。」

傑森好奇：「真的嗎？」

「當然。」

迪克得意地挑眉，「布魯斯告訴我，琳娜以前每天晚上都要聽著他的心跳聲才能入睡，心跳聲會讓她感到安全。」

……

「噢，真的嗎？」

迪克躍躍欲試，調整著姿勢試圖現場檢驗。

我立刻叫停，分離掙扎從他懷裡鑽出來，「我又不是小寶寶了！再說，那是琳娜，和我有什麼關係？」

誒？

這話是不是老爸總喜歡說的來著？

果然，我們真不愧是父女啊。

我看向老爸，想要給他一個理解的眼神，卻發現老爸正看著銀幕，表情很複雜，那是一種混雜著惋惜、失落和鬱悶的表情。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