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這個世界的達米安和他的兒子一模一樣。

看到那個抱著手臂、滿臉桀驁的少年時，布魯斯這樣想著。

達米安看到他的一瞬間皺起了眉——很明顯，他已經知道自己並非他真正的父親。

但這不妨礙布魯斯以他父親的名義來解決這件事。

注意到達米安的反應，老師認真道：「我認為韋恩先生應該和他好好聊一聊，這已經是這個月第三次了。」

第三次？

布魯斯挑眉，他拍了拍達米安的肩膀，「幹得好，兒子，相信這次以後，學校里會少一個霸凌者。」

達米安沒有說話，不過，從緩和的表情看來，他對這個結果很滿意。

老師：「……」

Fine.

他就知道會這樣。

7.

布魯斯順便把達米安接回家。

達米安剛上車，不客氣道：「你不用管這件事，你又不是我真正的父親。」

「我的確不是你真正的父親，但是我也是布魯斯·韋恩，我同樣擁有一個叫做達米安·韋恩的兒子。」

布魯斯耐心道：「相信我，我的達米安和你一樣，會主動阻止那些霸凌事件。我經常會被老師叫到學校去，處理這個已經很熟練了。」

車內的氣氛詭異地靜默了幾秒。

布魯斯並不奇怪，他啟動車輛準備回莊園。

車輛被剛剛駛入主幹道，就聽到達米安遲疑著問：「這會讓你感到麻煩嗎？」

「麻煩？」

布魯斯頓了下，他意識到達米安在擔心什麼，語氣緩和道：「我是一名父親，孩子的事情對我來說永遠不是麻煩。」

達米安：「！」

他偏過頭，裝作不在意地瞥了布魯斯一眼，「…即便是不在你期待之中的孩子？」

這句話讓布魯斯想起那天惡魔通過儀式降臨哥譚，恐懼魔法籠罩了大半個街區，也是那一天，他才發現達米安在恐懼什麼。

從回憶中醒來，布魯斯略微思索，「你知道嗎，『不在期待中的孩子』，其實有另一個詞來形容。」

「我稱之為『驚喜』。」

8.

當面暴擊！

如果不是達米安的定力足夠強，他這會兒的臉已經要漲紅了。

即便如此，熱氣還是熏紅了他的耳垂。

達米安的嘴角止不住地上揚，他既為此雀躍，又有些遲疑：「這是在你看來，不是所有人都這麼看的。」

「我確信這是布魯斯·韋恩的看法。」

布魯斯對此相當肯定，「或許你的父親不善表達，但是，他一定是愛你的。」

9.

當布魯斯帶著達米安回到莊園時，大家發現達米安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