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還記得在觀影活動中，傑森和其他孩子會變成小鳥偷偷蹲在他的同位體頭上，還會因為被揭穿而害羞，這會兒不免帶上了一點濾鏡，「你問吧。」

然而——

傑森開門見山道：「在你們那邊，韋恩莊園拍攝全家福有沒有邀請我？」

布魯斯：「！」

布魯斯試圖說點什麼，但他的第一反應已經證明了一切。

「哈。」

不等布魯斯說話，傑森冷哼一聲，「我現在明白你怎麼會出現在這了。」

「一定是那邊的小鳥們對你不滿意吧，我猜他們會更喜歡我們的父親？」

拜託，他們的老爸還會背地裡偷偷打磨蝙蝠耳朵、讓他們踩著更舒服一點。

而眼前這個布魯斯，竟然連拍全家福都不邀請他！

兩者根本沒法比！

布魯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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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經過傑森這麼一說，提姆顯然想起漫畫中的劇情，他看向布魯斯的眼神透著幾分不贊同：「如果是傑森的身份沒有恢復，你也可以拍攝兩版全家福，一版掛在韋恩莊園，另一個自己留作收藏。」

拍全家福不邀請傑森，這件事的確有點說不過去。

說到這裡，提姆還是沒有忍住：「如果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能夠阻止傑森走上更為極端的道路，我想應該是父親的愛。」

傑森：「？」

「你在說什麼？！」

傑森目光不善地盯著提姆，「明明是我的善惡觀，怎麼可能是老頭的愛？」

提姆把他當成什麼人了？

父控傲嬌嗎？

我：「……」

傑森哥，我都不稀罕和你爭辯。

沒有變身蜜袋鼯，說話就是硬氣。

不然看你那蜜袋鼯的小動物形象，有事沒事就往老爸頭上跳，說出來誰信。

提姆聰明地跳過這個話題，「我說的不是你，是你的同位體，他們那個世界裡的傑森。」

傑森：「？」

雖然但是，真以為他聽不出來嗎？

11.

看到同位體直接把和父母的合照掛在韋恩莊園裡，布魯斯其實想到了很多，包括隱蔽行事的擔憂、和傑森之間的爭吵。

他看向傑森和提姆，儘管這兩個孩子和他的孩子相貌氣質一模一樣，但他依舊能分辨出同位體之間的細微區別。

這讓布魯斯冷不丁想起阿福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認出他不是本人。

這個發現讓他會心一笑。

阿福說的是真的。

收斂發散的思緒，布魯斯誠懇道：「這件事是我的問題，我會重新拍一張家庭合照。」

「另外，我想說的是，我當然愛他。」